“你怎么不走?”
“没看见队伍已经散了吗?”
面对玉藻前的质问,年轻人的反应相当淡定。
只见他摊了摊手,耸了耸肩,面露乐观的笑容:
“虽说队伍散了,但我们还没死,不是吗?”
“既然鼻下仍有三寸气在,那我们就还有重振旗鼓的机会!”
“婆婆,你瞧,此处山清水秀,最重要的是位置偏僻,不容易让官府现,实乃建立根据地的好地啊!”
“我决定了,就在这儿重建法诛组!”
“反正也是重建,那就顺便改个名字吧。”
“从今往后,‘法诛组’改名为‘法诛党’!”
“这名儿不仅威武,而且更能彰显我们的结社性质。”
玉藻前呆呆地看着年轻人,一脸呆愣。
“你自顾自地瞎说什么呢?”
“又是建立根据地,又是改名……你以为你是法诛组的领袖吗?”
“婆婆,如你所见。”
他指了指脚下的空荡荡的地面。
“队伍已经散了,不是吗?”
“法诛组仅剩的成员,只有你我。”
“婆婆你虽是资历极深的老人,但并不适合做领袖。”
“既如此,由我来成为法诛组的新领袖,合情合理!”
玉藻前用力眨巴眼睛,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惊愕情绪。
“……够了,别再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了。”
“即使重建了法诛组,又能如何?”
“自我加入法诛组以来,已有二十年的光阴。”
“这二十年来,我们一直在失败。”
“败了一次又一次……几乎看不见成功的迹象。”
“年轻人,听我一句劝,离开吧,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玉藻前刚一语毕,年轻人就像是应激似的,高声重复她刚刚说出的一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