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美滋滋。
白涧宗阴着脸:“又在想什么脏东西?”
燕折手动拉下自己的嘴角,尽可能真诚道:“什么都没想。”
白涧宗显然不信,嫌弃道:“离我远点。”
燕折装没听到。
他一边玩:“燕驰明应该不会管我了吧。”
“嗯。”
白涧宗说,“他也没空管你,都要死了。”
“嗯?”
燕折抬头,“死?”
白涧宗看着窗外:“他得了尿毒症。”
燕折啊了声,愣了会儿,倒是没什么感觉。
尽管燕驰明一直瞒着,尿毒症的事还是不胫而走,在公司里传了个遍。
他一边忙着做各种检查,等医疗团队出治疗方案,一边还要防着甘静趁机夺权。
自他硬要把燕颢往白家塞之后,甘静就已经和他离心了。
燕折在想另一件事。
他还记得之前做过一个梦,梦见燕驰明掐着他脖子,愤怒到极致地说:“你真该死啊,我的好儿子!”
他之前推断,这应该是小说里未来剧情上会生的事。
但他想不出来,什么事情能让已经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燕驰明这样对他。
还是说原小说里的一些剧情因为他的穿书,已经在不经意间改写了?
想不通。
燕折有些疑惑:“这是去哪儿?”
好像不是回庄园的路。
白涧宗:“医院。”
燕折唔了声:“您要检查身体吗?”
白涧宗:“去看曹安。”
燕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