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弟弟’这个词可不能乱用,事关男人的尊严,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钟文严肃道,一边假装做出脱裤子的动作。
上官君怡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红着脸啐了一口道:“小坏蛋,也不知林宫主怎么放心把你留在飘花宫里。”
钟文待要再调笑两句,却见上官君怡脸上又一次显出痛苦的表情。
“上官姐姐,我要给你施针了,可能会有一些肌肤接触,还请见谅。”
钟文正色道,“须知医者眼中,只有病患,不见男女。”
“弟弟尽管施为便是,我都不当自己是个女人了,哪儿来的那么多顾忌。”
上官君怡强作笑颜,“治不好也没关系,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那好,上官小姐,还请在屋外等候。”
钟文回头对上官明月道。
“啊?”
上官明月一脸不情愿。
“月儿,你在外面等着吧。”
上官君怡善解人意地说道,“医师的治疗,是不允许窥视的。”
“好吧,钟医师,姑姑就拜托你了。”
上官明月无奈地离开了房间,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咛再三。
“上官姐姐,你还有力气自己宽衣么?”
将房门紧闭,钟文转身看着上官君怡问道。
“你帮我吧。”
上官君怡尝试着动了动手指,顿觉浑身难受,无奈道,“便宜你这小家伙了。”
钟文也不矫情,点了点头:“姐姐见谅。”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替上官君怡褪去身上的衣衫鞋袜。
很快,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娇躯便呈现在钟文面前,由于常年修炼,她的身体曲线于柔美之中透着一股矫健的味道。
上官君怡虽然比上官明月长了一辈,却也不过三十岁出头,正处在一个女人风情最盛之时,又容貌秀丽,身材傲人,本该散出无与伦比的成熟魅力,然而,看着这具美丽的躯体,钟文心中却生不出男人该有的欲念。
“是不是很失望。”
上官君怡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没有一点女人味对吧?”
“怎么会,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钟文强笑道。
“自从修炼了这门功法,我就再也没有来过月事。”
上官君怡也不知是和钟文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无论见到如何英俊潇洒的男子,心中也不会生出一丝涟漪,这十多年来,我从未有过男女之情,非是自命清高,而是已经没有这种能力了。”
不着寸缕地躺在钟文面前,上官君怡却没有一点害羞的表情,什么男女大防于她仿若浮云。
“从小家里就给我订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南宫家族的次子,文武双全,长相也很英俊,我们互相都很满意对方。”
上官君怡眼神迷离,“我曾经以为自己遇到了一生所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后来呢?”
钟文捧哏道。
“后来上官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南宫家族并没有出手相助,反而袖手旁观,走投无路之下,我花了两个月时间,把这门禁忌功法修炼到地轮境界,凭借一己之力,连败七位地轮境界的敌人,终于帮助上官家渡过了劫难,此后,在家兄上官通的努力之下,家族日益昌盛,如今更是成为了闻名天下的大商行。”
“当时我只道这门功法会造成灵力反噬,修为也无法突破到天轮之上,却不料连身为女人的特征,都被抹杀了。”
说到这里,上官君怡的眼中隐隐含着水雾,“在我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他出现在我身旁,倾听我的哭诉,温柔地抱着我,安慰我。”
“当时,我是那样地感动,暗自下了决心,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法子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从此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开之后的第三天,南宫家就派人上门来退婚了。”
上官君怡贝齿轻咬,脸上露出讥讽之色,“退婚的理由便是我身体有恙,无法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职责。”
“你有没有对他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钟文突然道。
“什么?”
上官君怡一愣。
“没、没什么,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