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句扶接到了伯约的通知,急匆匆地前往伯约的营帐。
进得营帐,拜见了伯约,便问召唤他来所为何事。伯约对句扶说:“孝兴,昨天我与那宁小兄弟又深入交谈了一番,他已经将黄元宝藏的下落告诉我了。”
句扶也高兴地说:“真的吗?太好了!”
伯约又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在宁直之前将黄元宝藏拿到手。我是不能随便离开的,只能拜托你去取回来了。”
句扶听了,有些担忧地说:“我一个人去吗?只怕到时候遇上宁直,我不是他的对手啊。”
伯约说:“你放心好了,我都计算过时间了,6展他受了伤,在短时间内是骑不了马的,只能是走着回去。加上他回到江州后,又要花上时间去和宁直说明情况,这样一来,又会耽误不少时间的,再然后,宁直肯定又要找人去跟他搬运宝藏,也会耽误一点时间。所以,你虽然去的时间比较晚,却能比他更早到达。还有,你也不是一个人去,我派了十五个人和你一起去,他们都是当初派去跟踪过宁直的人,信得过。当然,对于找到黄元宝藏后的真正目的还是不能告诉他们,以免不慎泄露,明白吗?”
句扶回答说:“明白。”
伯约点了点头说:“嗯,到时候你们伪装成商队直接运回成都就行了。”
句扶又回答了一句“是”
。
接着,伯约就告诉了句扶黄元宝藏的具体地点。同时,又带着句扶来到了营外,只见过十五个扮成普通人的军士,十六匹马,早已等候多时了。
句扶上了马,拜别了伯约,和那十五名军士驾马而去。
却说宁随躺在床上养伤,每日无所事事的,一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此时的宁随已经在成都郊外的军营里了。经过这六十多天的休养生息,宁随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只是走不多时,肋骨又隐隐作痛。按照宁随的想法,只要能够下床行走就想立刻离开这里,只可惜伯约说什么也不打算放走宁随,说要等到句扶将宝藏带回来才能放他走。于是就这样又苦等了几天。终于,这一天,句扶终于将黄元宝藏带了回来,正在营帐里和伯约谈论事情。宁随得知后,立刻便赶到营帐去。一声通报之后,宁随走了进去,看到了句扶就站在一边。于是直接对伯约说:“伯老先生,这人已经回来了,宝藏也在你们手里了,该是时候放我走了吧。”
伯约说:“当然可以,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宁随于是说:“那就再见了。”
谁知,刚走到门口,又被伯约叫住说:“喂!宁小兄弟,你一定要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
宁随边走边大声说:“放心吧!”
说完,直接出了营帐,走出军营大门。
宁随正走着,突然,又感到了肋骨隐隐作痛。正好这时看到路边有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于是便坐了下来休息。
过了一会儿,隐隐听得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渐渐地,马蹄声越来越近。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不远处,一人一骑飞奔而来。待到近处时,宁随才看出来是父亲宁直。宁随喜出望外,刚想站起,谁知这么一用力,肋骨一阵疼痛,只得满头大汗地又坐了下来。
这时,在马上的宁直也看到了坐在石头上的宁随,连忙驾马赶到宁随身旁,下了马,不住地关心宁随,询问宁随被俘虏之后的事情。宁随受不住宁直的东问西问,于是说:“爹,你别再问了,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宁直听到这,又有些生气地说:“随儿,你是不是将宝藏的下落告诉他们了。”
宁随没有否认,有些抱歉说:“对不起,爹,我……”
宁直见了,又安慰说:“行了,你刚入江湖没多久,阅历太浅,遇到这等事情为了保命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时,宁随又问:“对了,爹,管家他怎么样了,他的伤不要紧吧?”
宁直回答说:“放心好了,他的伤不要紧,正在家里养伤,估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接着,宁直又说:“对了,随儿,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将宝藏藏到哪里去了?”
宁随听了,有些不安地问:“爹,你莫非是想要将宝藏给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