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瞥眸,“太宰,你说这话不会害躁吗?”
太宰治看向泷泽生,“反正陷入两择难题的是泷泽。”
“两择?”
五条悟幽幽看向泷泽生。
泷泽生:“……”
泷泽生小声道,“放过我。”
仍然是那句话,硬要逼迫他两择是一种残忍,就像对无比深爱自己的家庭的孩子说选择父亲还是母亲一样。父亲和母亲可以不在一起,但是父亲和母亲同样的爱着孩子。
中也:“喝酒吗?”
泷泽生拿出酒杯,“我可以,但是悟不行,我给他泡杯茶吧。”
太宰治看着自己杯里晃荡的红色液体,说道,“像是喜酒。”
“咳,咳咳……”
泷泽生道,“庆祝的酒,都可以称之为喜酒。”
他们只是短暂的见了下面,即便中原中也想着带泷泽生去搓一顿,但那也要等晚上了,泷泽生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我先去看森,太宰,你……”
太宰治抬起一只手挥了挥,“嗨~我和他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篡位者以及被篡位者,的确关系称得上冰冷。
离开前,泷泽生因为太宰治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你看上去很开心,泷泽。”
泷泽生转过头,“当然,你难以想象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自与你重逢后,它可谓一直在攀升,直至今日已经升上了顶峰,我想我从来没有这么喜不自胜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让我头晕目眩。”
那份欢喜长久的充斥在他的胸膛,浸润着他的心脏,让他觉得每分每秒奔涌在血管里的血液都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不然他怎么会笑?
鸢眸青年平静的凝视着他。
那双眼睛里藏了太多东西,最后,他也如同得偿所愿般闭上了眼睛,唇角弯起了一个轻柔的浅笑,“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
你要永远热烈。
要将这些感情,源源不断的延续,传染,将我们一起拉向这个世界,去呼吸由你剥夺过来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