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不要试探我!”
顾惟君垂首不语。
“陶酥是我的前妻,我们的婚姻关系结束了。但她母亲卧病在床,我不可能装作陌生人。”
谢临渊沉声道。
“张翼回来了,手头的事情可以交给他,你专心新园区的建设。”
顾惟君应道:“好。”
她仍旧微笑,看不出什么情绪。
“今晚有什么安排?”
“徐博彦儿子满月宴,礼物已经备好了。徐董事长的意思是借着年底,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就在自己家里,请的人不多,不过刘市长和寥董都会出席。”
谢临渊重新戴上眼镜,沉吟道:“已经退下来的刘市长?”
顾惟君道:“对。需要我陪同吗?”
“不用,最近太辛苦了,你多多陪陪伯父。”
顾惟君看了谢临渊一眼,见他重又忙碌起来,到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出门后便和张翼碰了个对面。
“张助理,谢总让我移交部分工作给你。”
张翼非常客气,“麻烦您稍等我一会。”
顾惟君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过几分钟,张翼便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他边走边打电话,“对,今天下午,陶然雅苑。”
“是家宴,礼服就选谢总昨天挑好的。”
“珠宝也是。”
“好的,多谢。”
“顾助理。”
张翼看见顾惟君正在茶水间等他,当即快走几步,“劳您久等了。”
“不必客气。”
交代完工作,张翼便不再逗留,等他关上门,顾惟君方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女生,“顾小姐,您今晚需要的礼服已经送到家里。”
“我知道了,多谢。”
顾惟君放下手机,面无表情的开始核对报表。
宾利停在陶然雅苑门口,谢临渊并没下车,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不一会,他听见高跟鞋的声音,起身拉开了车门。
陶酥穿着他亲自挑选的黑色礼服款款而来,人未到,橙花和雪松的香气已经萦绕鼻端,她踩着高跟鞋弯腰上车,脖颈上的碎钻映着街灯,一瞬间闪到了他。
“抱歉。”
陶酥指指自己的头发,“我忙着照顾妈妈,没来得及做发型。”
谢临渊这才打量她长发只简单的烫了卷,不过今天的礼服本就是简约款,项链也是dearest系列的成品珠宝,发型简单些,也算相得益彰。
“没关系,是我的原因。”
陶酥收好裙子,“就算你提前三天告诉我也没办法,我妈突然发烧。”
“为什么发烧?要紧吗?”
陶酥深深吸了口气,“不要紧,已经退下去了,卧床时间久了,可能会有坠积性肺炎,如果明天再烧,我就带她去做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