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问郑昕,“你动手术的时候碰到他腿上神经了,怎么变傻了?”
“我去你的!“
徐博文反应比谁都迅速,抬手去打章程。
郑昕落井下石,“可能还没有退麻药,有点兴奋。”
“你们就欺负我吧!”
徐博文恶狠狠的咬牙,“哥,我没事,你走吧!”
郑昕也劝他回去,“你是几天没睡了,小心猝死!回去睡觉!”
谢临渊看了眼徐博文,“他不要紧吧?”
徐博文这个感动呀,豪车被撞碎都不心疼了。
“哥,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没事,过两天就撵他出院。”
如果不是徐博文,郑昕才懒得做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术。
“能喝酒吗?”
谢临渊再问。
“哥,哥。”
徐博文笑的嘴都咧到耳朵边去了,“不用,不用,几天不喝酒,我能忍得住。”
他傻呵呵的,郑昕却瞧出不对了,“你怎么了?老谢,公司出事了?”
谢临渊摇头,拍拍章程肩膀,“晚上把房间留出来,我们去喝酒!”
“郑昕,你把他弄出来。”
“把我弄出去是什么意思?”
徐博文没听懂。
章程捂着嘴,尽量不笑出声来,“谢总发话了,喊你来陪酒。放心,我们悄悄地,喝完再给你送回来!”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是个患者!我刚刚做完手术啊!”
“正好!”
郑昕冷冷开口,“麻醉药退了会疼,喝点酒好,可以止疼!”
吐血
徐博文口中喊冤,喝起酒却比谁都痛快。
他一条腿放在地上,另一条伤腿放在沙发上,手上握着酒瓶,似乎觉得自己颇有气概。
可惜喝的是果酒。
谢临渊叫人出来喝酒,就只是闷头喝酒,不吃东西,也不讲话。
他喝的是高度朗姆酒。
章程根不上两个人的节奏,索性小口浅酌。
郑昕三线听班,只喝茶,滴酒未沾。
谢临渊开第三瓶酒的时候,连徐博文也瞧出问题了,“哥,我就是摔断了腿,你不用这么,这么难过。”
话说的有些心虚,徐博文觉得自己没有这个分量,能让谢总借酒浇愁。
“我看光正医药形势正好。”
郑昕拦住谢临渊,“我们医院最近都在讨论这件事。”
“是啊是啊。”
徐博文插言,“要喝庆功酒,也不能这么个喝法啊!”
谢临渊放下酒,往后一躺,长长的叹了口气。
胃里太久没吃东西,又喝了那么多酒,烧着疼。
“你们喝吧!”
谢临渊去拿西装,“章程,都算在我头上。”
“哥!”
徐博文按住谢临渊,“你把我拉出来,不能自己先走了!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