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彦翻了个白眼,道:“太子好像与君上,又吵架了。”
“吵架?”
乐镛回头看了一眼营帐,道:“可太子,分明是从长王子的营帐中出走的。”
“是啊!”
师彦拍手道:“我这奇怪呢,可太子倘或不是和君上吵架,难不成,还能与长王子吵架不成?长王子那光风霁月,彬彬有礼的模样,根本不会高声厉色,太子又是他的弟亲,怎么能吵起来?”
师彦挠了挠后脑勺,又道:“太子说要一个人待会儿,可那树林凉森森的,天色又全黑了,不会遇到甚么危险罢?”
乐镛眯起眼目,道:“太子独身去了树林?”
“是啊。”
师彦点点头。
乐镛道:“糊涂,若太子有个意外,你可担待的起?还不快追上去。”
乐镛说罢,立刻大步离开营地,往树林而去,师彦追上去,喊道:“等等我,一起走啊!”
喻隐舟眼看着叶攸宁离开营帐,他的背影单薄,透露着一股落寞的气息。
喻隐舟的火气,仿佛泼了油一般,道:“方才攸宁在跟前,孤不好展开了手脚打你,如今攸宁不在,孤非打烂你这张不会说人话的嘴。”
“喻公可是真心真意对待宁宁?”
叶云霆突然的道:“若喻公当真一心一意对待宁宁,便从一而终,倘或喻公只是图一时新鲜,我劝喻公趁早收手,宁宁并非你的顽物。”
“你有甚么资格……”
喻隐舟冷笑:“说这些话。怎么,现在摆起兄长的架子了?晚了。”
叶云霆抓住喻隐舟的手臂,沙哑的道:“请喻公,记住我今日说过的话。”
“不、不好了!”
哗啦——
帐帘子被打起,师彦大步跑进来,定眼一看,不由得愣了神儿。
长王子唇角挂彩,竟流了血,喻隐舟揪住叶云霆的衣领,叶云霆板着喻隐舟的手臂,二人仿佛在较劲,脸色十足不善。
喻隐舟呵斥道:“何事?”
乐镛跟着走进来,还是他镇定,道:“君上,长王子……太子不见了。”
“甚么?”
“宁宁?”
喻隐舟与叶云霆几乎同时开口,道:“如何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