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喻隐舟笃定的摇头,道:“先不要提审那个小卒子,提审被俘的北狄将军,将死士的尸体,丢给他看。”
“是。”
与大行令勾连的北狄将领少了一条胳膊,还被关押在圄犴之中。
师彦将北狄将军连夜提审到刑房,又亲自拖来了两条血粼粼的尸体,咚扔在地上。
“嗬——!”
北狄将军狠狠倒抽一口冷气。
喻隐舟冷笑:“这些是你们北狄的死士,可识得?”
那北狄的将军并不说话,不屑的看着喻隐舟。
喻隐舟微笑:“孤很奇怪,这些死士混入王宫,并不是冲着你这个将军而来,反而去刺杀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的小卒子,你不觉得奇怪么?”
北狄将军蹙了蹙眉,眼中划过一丝狐疑,终于开口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罢!庸狗——啊!!”
北狄将军的脸面应声向后仰去,登时鼻血长流,师彦冷喝道:“放肆!”
喻隐舟微笑道:“师彦,打得好。”
师彦拱手道:“君上谬赞了。”
喻隐舟又道:“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是!”
嘭!
嘭!嘭!
“啊——!”
“庸狗!老子甚么也不会说……”
“啊!啊啊啊啊——”
已然是后半夜,叶攸宁睡得很踏实,睡梦之中隐约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哀嚎,并不怎么真切,从遥远的地方飘荡而来。
“嗯?”
叶攸宁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觉。
天色渐渐亮堂起来,叶攸宁伸了一个懒腰,不知是不是昨日事儿多的缘故,叶攸宁跑了一天有些疲累,整个晚上睡得都十足香甜。
“太子醒了?”
柳羡之端来一只金盆,为叶攸宁洗漱。
“太子,公孙在殿外候了许久。”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