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在另外一边,中间有网隔开。。。。。。不过我们学校的兔子会打洞,有的时候它们就会自己打洞钻到这边来。”
好像和中国的兔子不是一个品种。
“一开始把兔子放进去之后,听说好像不到一周三只兔子就全都跑洞里了,把学校领导吓了一跳,正准备花大价钱抓兔子,然后发现因为这里有定时定点喂饭,所以那些兔子们只是偶尔挖洞玩一玩,每到饭点就都会回来。”
最后无可奈何,只能把兔子做了绝育,省得它们生小野兔出来,再时不时的找一些比较深的坑填一填。
徐雪筠上学的时候还听说有不少学生主动想要当这个义工,就是不上上午第三节课的自习去给兔子填坑。
她觉得这些人真的是精力旺盛的过了头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只要不在教室,让他们做什么都行。
苏轼问道:“你昨天说需要寻找灵感,我觉得这地方就不错。。。。。。你有没有想画的冲动?”
明天晚上就走了,徐姑娘再不画还来得及吗。
徐雪筠果断摇头:“这地方我高中的时候都画了百八十遍了。”
就那只性格好的火鸡都被她叫过来当了好多次模特了。
画不出来,一点都画不出来。
苏轼叹气,但也没法子,他倒是会画画,但他又不能帮徐姑娘画了。
可真是急人,怎的会没有灵感呢。
在古代,诗画不分家,因为作诗便需要要求诗人有很好的画面描述力,以及察觉到画面美感的能力,苏轼有写过一首《书摩诘蓝田烟雨图》,‘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这里就表达了苏轼对于诗的要求,他认为诗画要一体,要从诗中能看出来画,从画中能看出来诗,所以苏轼本人的绘画水平其实也非常之高。
苏轼在古代可谓是一位全才,他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的成就都很高,还是出名的治水专家以及美食家,只是他的诗词风头实在太盛,他的诗人身份将其他的身份全部盖过。
所以苏轼是真的觉得,要是他能帮徐姑娘作一幅画就好了,若是一幅画给一次奖励,他能画到地老天荒。
徐雪筠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还在抱怨:“我都不知道该介绍什么了,我在高中又没住过宿。”
她本来就不太会说场面话,刚才介绍教室和食堂已经把她的场面话都给用的差不多了,幸好接下来只有宿舍需要再着重介绍一下,像是游泳馆,乒乓球馆,形体教室,计算机教室之类的地方都只需要她去转两圈拍点材料就行了。
上官婉儿见她跑这一会就热的小脸红扑扑的,只得安慰她自己会帮她一起想。
李白一摊手:“不要看我,我更不会说。”
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说出来好听的话,也是一位随性派,主动去措辞一些夸耀之语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他现在都不敢在徐姑娘面前念诗了,生怕自己念出来的诗就是自己之后会作出来的,再被徐姑娘说他逮着李白一个人薅。
唉,诗作流传太广也是一种苦恼。
李白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诗是所有学生必背的,甚至连幼儿启蒙的唐诗三百首中,他一个人便占据了四分之一的篇章,甚至还稍有些小窃喜,以为是徐雪筠自己比较喜欢他的诗作,所以特意搜集来熟读记牢的。
徐雪筠觉得李白的目光奇奇怪怪的,疑惑的瞅了他一眼,不过也没太在意。
到了宿舍,一进门就一下子阴凉了起来。
徐雪筠身上带着老师给的钥匙,找到教室上对应的宿舍打开了门。
“我们学校宿舍比较人性化,有四人间和八人间,不过四人间比较少,得靠抢,没抢到就只能住八人间。”
并且最多是隔壁班的住在一起,不支持不同年级住在一起。
“四人间有两个洗脸台,八人间有三个,有卫生间淋浴室,鞋架,空调。”
徐雪筠开的这间就是四人间:“不过倒不是上床下桌,是上床下床,桌子在另一边。”
徐雪筠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想像教室一样,大家互相督促着学习吧,相邻的桌子也比较好讲题。
古代的学校其实可以划分为三种,一种是官学,一种私学,而私学又分为书院和私塾。
官学只听其名便知其意,是指由政府或官方设立的学校,包括太学、国子监、府学、州学、县学等,要求十分严格,需要多种能力皆达标,也一般不被归类在普通的学校之内。
而普通人能够进入的就是书院和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