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羽摇摇头,虽然在前不久,他也被封了朝请大夫的从五品阶官。
可那都是朝廷看在他父亲刘鎘有功的份上。
但他连皇帝都没有见过,更别说深宫的皇后和帝姬,自然无法给朱云飞准确答案。
“你我进去见见?”
韩烈沉吟之下,看向刘子羽提议道。
“还是大人进去吧,在下现在无官无职在身,不便拜见。”
刘子羽本是真定府防御副使,他父亲刘鎘曾担任河北东路节度使,引兵入京勤王,被封为资政殿大学士。
也正是因为真定府的兵马南下,导致真定府失守。
刘子羽,刘子翼兄弟被迫撤离真定南下。
“子羽兄,委屈你先暂代县丞一职,召集青壮百姓,接管城池,清理街道,修缮城墙防务,以安民心。”
这段时间来,韩烈与刘子羽兄弟相处之下,发现这兄弟二人,都是文武双全。
有心留下他的韩烈,遂看向刘子羽作揖拜道。
“承蒙韩大人器重,愿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刘子羽之前多少有些看不起韩烈。
毕竟韩烈之前可是靠门荫入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但韩烈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担当和能力,以及昨夜身先士卒的杀敌形象,让刘子羽兄弟无不深感震撼,心中也油然升起一股敬重之情。
“子翼,那就委屈你暂代县尉一职,助你兄长一臂之力如何?”
“固所愿也。”
刘子翼同样对于韩烈,昨日统兵指挥的手段所慑服。
对于韩烈的差遣,自是欣然接受。
“张怀,你去看看,伙夫们饭菜做好了没有,派人送一些过来。”
在跨进大院之时,韩烈回头对门口的张怀吩咐了一句。
“卑职这就去办。”
走进院落的韩烈,来到虚掩的大门前,推门走了进来。
“本官鹤丘知县韩烈,敢问诸位夫人,娘子身份地位?”
进入厅堂的韩烈,举目看去,只见大堂之上,或坐或站的女眷,多达数十人。
“韩知县,本宫乃当今皇后朱琏。”
韩烈话音刚落,人群之中,一名身穿宫装,面容憔悴的女子站了起来。
虽然此女面容憔悴,但却依旧难掩其倾世容颜。
只见此女五官精致,柳眉凤目,娥眉淡扫,鼻朱唇,身形高挑,姿容秀美。
“原来是皇后娘娘,下官有礼了,只是如今情况不明,下官希望娘娘能够提供身份凭证。”
韩烈见此女虽然身陷囹圄,却能够面不改色,心中不由信了对方三分。
“韩知县,我等皆可为皇后做证。”
在韩烈的询问下,人群之中,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开口说道。
“本宫乃是太上皇龙德宫贤妃韦宁。”
“贤妃娘娘所言不虚,我是康王正妃邢秉懿,愿为皇后做证。”
接着自称康王妃的邢秉懿,也站了起来。
“既然诸位娘娘作证,下官不敢怀疑。只是不知现在官家所在何处?”
韩烈看着这么一群贵妇,虽然这些嫔妃们,个个姿色过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