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仍然死死抓着江子珩的手腕,借着下坠的惯性猛地拉了江子珩一把,另一只手伸进兜里,似乎在摸索什么东西。
“松手啊,”
江子珩趔趄了几下,跟着他一起扑到了地上,膝盖传来一阵刺痛,他倒吸了一口气,缓冲的空当,陈书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
“江子珩,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书居高临下地跪在地上,从上面按住了他的脖子,用力迫使他低下头,“这是你自找的。”
江子珩膝盖像碎了一样,针扎的刺痛向四处蔓延,他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探上去抓陈书的手腕:“你干什么,松手!”
还没等他抓住,后颈突然疼了一下,冰凉尖细的针头扎进腺体,他甚至能听到液体缓缓注入的声音。
“靠!”
江子珩掐住他的手腕猛地往外拔,“你干什么!”
陈书的手被移开,但那只小型针管却还插在他的腺体上。
江子珩撑着椅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摸索着把后颈的东西拔下来,针管上围了一圈贴纸,上面只写了潦草的五个字母——“oga”
。
“……这是什么?”
他感觉到腺体的位置开始发涨,一股热流从后颈渗入血液,淌进他的四肢百骸。
“这是什么!”
江子珩开始有片刻的断断续续的眩晕,他眯起眼,努力看清陈书的脸,对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微微挑了下眉,说:“好东西。”
“我听说oga在被标记的时候,会有一种登顶的快感,”
江子珩看到他慢慢走近,弯腰凑近他的脸,吐着热气低声说:“我想让你也爽一次。”
一支抑制剂
“……”
江子珩掐着手心,照着他的脸挥了一拳,“你他妈的也配?”
他眼前已经晕乎乎的看不清陈书的脸了,全凭着刚才的记忆握拳打过去,指节擦过陈书的嘴角,一下把人掼在了地上。
后面传来一声惊呼,有个人跑上来拦住他,贴着他的耳朵喊:“江总!您冷静一点!”
江子珩两眼发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了陈秘书,按着地上的陈书一拳一拳打下去:“我给你好脸色,你真他妈当我是软柿子啊!”
陈书急促地呛咳了两声,一把抓住江子珩的手腕,怪异地笑了起来:“你看得清吗?”
“你打的是我吗?”
陈书掐住他的腰猛地起身,两人一下就调转了位置,他骑在江子珩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装个屁啊。”
“草,”
江子珩眼前开始出现无数重影,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他咬着嘴唇,费力盯着陈书虚焦了的脸,“我他妈弄死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