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坑我一次还能再坑一次吗,我萧九州也不是那种会平白被人坑的啊,这么多年我……”
话没说完,盒子就打开了,怪不得很重呢。
这里面放着一个红木的搓衣板,质地一看就是坚硬的,尤其是那一道道的红色的棱子,棱角分明的,锋利到像是刀片。
萧九州肉眼可见的紧张了,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一下,下意识的想去摸摸。
手指刚刚触碰到搓衣板的中央,感受到那坚硬的程度,他倒吸一口凉气。
“还真是……又坑我一次啊,余年这是恨我不死吧,岁岁,这个咱们可不敢用啊,膝盖都要碎掉的!”
余岁伸着头朝着盒子里扫了一眼,摸了一把红木搓衣板,这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准备的。
“余年还真是有心了啊,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送你红木家具了。”
“家具?刑具吧!老婆,你说为什么一母同胞的兄妹俩差距可以这么大?”
他的老婆就单纯美好,善良又可爱,温柔还漂亮,余年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存在,阴险卑鄙,狡诈自私,不是个好东西!
萧九州愤愤的将盖子盖好,直接把盒子扔到了后座上,捂着被气到慌的胸口,委屈的撇着嘴看向余岁。
“没关系,老婆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我不和他计较,虽然他这样害我,但是我相信哥是为了我好的,我不委屈!”
说罢,男人攥紧拳头,看向车窗外,那泛红的眼尾无声的诉说着他心中的难过。
余岁看的一阵心疼,立刻抓起手机给余年去了电话。
“余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欺负九州做什么,他那么老实的人,都快被你欺负哭了!”
“他老实?余岁,我刚刚就没想告诉你,你自己去问问苏冉,萧九州见贺宇时,对贺宇做了什么吧!
小妹啊,你天天守着一个精神病过日子,我不得保护你一下吗。”
余岁有一瞬的懵,不过看着萧九州那委屈的样子,她还是打算先把人哄好再说。
“你管我那么多的,余年以后不许你这样做了啊,还送搓衣板,真有你的!我什么时候罚过他跪搓板啊!”
一旁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这种被老婆毫无道理偏爱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转头看向余岁时,眼里那委屈减了大半。
骂了好一会儿,余岁挂了电话,抱着萧九州一直安慰。
“好了好了,我骂他了,以后不许他再胡闹了,我哪里舍得让九州跪搓衣板,对不对。”
“没关系!”
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整个人往余岁身上贴。
“我不介意,反正跪什么不是跪啊,键盘和搓衣板区别不大,小小搓衣板,还能真的多疼吗,只要岁岁不生气,让我跪刀山我都跪!”
半个小时后——
跪在搓衣板上的男人连连求饶。
“岁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偷听你说话了,好痛啊老婆,膝盖要破了,真的好痛的!”
萧九州一动不敢动,双手撑在搓衣板的两侧,努力给自己的膝盖分担一些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