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奇:“有劳徐太医了。”
徐太医颔,退出了房间。
萧仲奇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面容苍白虚弱,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般,不由地轻叹。
五皇子生母是一名宫婢,生下五皇子便撒手人寰。五皇子因早产自小体弱,长在深宫中又时常被苛待,若不是三皇子母妃照拂一二,只怕是都活不到如今的年纪。
萧仲奇执起案桌上的桐木簪,目光幽深,这簪子。。。。
“三哥。”
一声呼唤打断了萧仲奇的思绪,他快步走到床前,扶起萧仲茗,“五弟可好些了?”
萧仲茗:“谢三哥关心,茗弟无碍。”
萧仲奇:“你啊,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此次剿匪本无需你亲自参与。”
萧仲茗笑了笑:“茗也想为三哥出一份力,似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仲奇:“你无需如此,三哥知你性情。”
萧仲茗不说话,视线越过萧仲奇看向案桌上的木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红了红。萧仲奇走到案桌前,将簪子取至萧仲茗跟前问:“这簪子,你可认得?”
萧仲茗没说话,看向萧仲奇似是询问。
萧仲奇幽幽地开口:“我母妃那也有一支。”
萧仲茗的眼眸亮了亮,“三哥可是查到了什么?”
萧仲奇盯着萧仲茗半晌,才开口:“那日有一个被山匪掳走的女子,此人是太傅大人的长女,也是太子大哥的未婚妻。”
他停顿片刻,又道:“救你回来的侍卫禀报说这只木簪是在你身边现的,种种迹象结合看来,那名掳走你的女刺客,为兄以为。。。。”
萧仲茗打断他的话:“三哥,我不认为她是刺客。若是,茗可还有命在?”
萧仲奇沉思片刻道:“你如何想?”
萧仲茗摇了摇头:“不好判断,我想先见见她。”
萧仲奇不置可否。
萧仲茗:“三哥,你就不好奇?”
萧仲茗不傻,就是迂腐、执拗了些。种种迹象结合起来,那名女子的身份昭然若揭。
萧仲奇拧眉,这位表妹还真是与传闻中大相径庭呢。
萧仲奇:“为兄进宫一趟,你好生将养着。”
语毕大步离去,顺手带走了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