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并不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所以就很没有代入感。”
陆以川听出龙婵加重了亲身这两个字的咬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将手从铁栏杆的缝隙伸了进去,落到龙婵的脸颊上,指尖格外冰凉。
“之所以没有惶恐不安,大概是你心中认为,面前的是个好人。”
“你不是吗?”
龙婵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听懂对方究竟在说什么。
陆以川看着眼前仿佛昨日自己的女人,心尖三寸处的热血在不断翻涌。
他克制住越发急促的呼吸,修长漂亮的手指缓慢往下移,来到猎物漂亮脆弱的脖颈处。
他会帮龙婵恢复记忆的,但在那之前,他要让她知道自己究竟多有趣。
“一个好人,怎么会在夜晚闯入你家做出侵犯你的事情,又怎么会在饭菜中下药,再偷偷遛进你的房间行不轨之事。”
“原来那晚的人是你?”
龙婵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面上终于露出惊骇与恐惧之色。
她下意识攥住陆以川的手背,用力想从他的手中挣脱。
而龙婵这样的表现显然取悦到了陆以川,他加大手上的力气,把龙婵拉到自己跟前,迫使她献上红唇。
做戏演全套的龙婵毫不犹豫咬破了陆以川的嘴巴,挣开后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就是个变态。”
“是啊,我是个变态。”
陆以川用舌头舔掉嘴巴上的血,快活的笑着,对指责供认不讳。
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从堆积在墙角的箱子里拿出一瓶红酒,然后当着龙婵的面扔往酒杯中丢进去几粒药丸。
“知道你不愿,所以我也只好使些下作手段了。”
这句话,与龙婵之前说过的一模一样。
总裁他曾是谦谦君子35
纵使龙婵“激烈”
反抗,那杯酒仍是一滴不落的全部灌进了她肚子里。
酒杯被扔到地上,玻璃碎裂的响声伴随着铁链晃动,在死寂的地下室里格外悦耳。
陆以川站在铁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面满眼愤怒与失望的女人,等待她药效发作。
……
极度混乱的一夜。
狭小的空间里,因为又多了一个人,显得格外拥挤。
恢复意识后,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龙婵,忆起那时种种都禁不住脸热。
以前她仗着药效让陆以川叫自己主人,昨夜通通还回去了不说,还被逼着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
不过这晚也很有成效,陆以川的怨气值又下降了十点,现在是五十。
颈上笨重的铁器扔在,龙婵感觉到陆以川还在,张开口朝着他的脖子用力咬下去。
陆以川被生生疼醒,他看见龙婵嫌恶的眼神,任由她咬自己撒气,等对方咬累了,捧住她的脸颊亲吻嘴唇。
温柔的,浅尝辄止。
“喜欢昨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