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说我没认出你是罪犯,所以放走了你了。”
海因茨无奈道。
“这也太扯了吧?”
乌韦笑出声来,指着自己的明显的罪雌服饰,“你觉得可能吗?你真该庆幸我不是你领导,不然你这个回答在我手下估计转正都成问题。”
“是,是。那还真是要请您多担待了,将军。”
海因茨翻了个白眼。
“其实你可以稍微有点想象力的,医生。”
乌韦把完好的那只手搭在海因茨的肩膀上,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些,雌虫口腔中温热的气喷在海因茨的耳廓,“比如,是我这个罪大恶极的雌虫欺骗您,并且武力威胁您带我出去呢?”
乌韦和海因茨就这么保持着挟持与被挟持的关系走出了医疗室。
“这里没监控吧?”
海因茨问。
“有,就在你的左后方,”
乌韦的胳膊绕在海因茨的肩颈上,他的手虚虚搭在海因茨脖颈上,表演者武力威胁,“别回头,演技自然些。”
说罢轻轻捏了捏海因茨的脖颈。
海因茨:“……”
本来海因茨很担心这个动作会因为离乌韦太近暴露性别,但乌韦似乎也在有意识地控制着和他的距离,两个人身体间起码有几公分。
他们沿着走廊的平面图的指示走到电梯井附近,海因茨忽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乌韦用眼神表达了疑惑。
“电梯对面的那个巨大的房间是杂物间?”
海因茨思索说,“怎么会有这种摆放?而且它面积也太大了些吧?”
乌韦停下来打量了下那个杂物间,门和其他第房间是同型号,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此时里面恰到好处地传来一阵重物坠落的声音。
“确实不对劲,”
乌韦眯起眼睛,“里面有血液的味道。你的工牌呢?”
海因茨把工牌从口袋中掏出递给他,工牌贴到杂物间的刷卡处,一行警告性质的红字却显示“无进入权限”
。
海因茨正在纠结权限的事情怎么办,乌韦左右活动了下脖子,骨骼间碰撞出“咔咔”
的声响,他的手扫过海因茨的前胸滑动到胯部的口袋处,“你的枪呢?”
“…右边口袋,你要干什么?”
海因茨下意识地吸气绷紧腹部,以防尾钩暴露。
“海因茨,你知道演戏的精髓是什么吗?”
乌韦笑得放肆张扬,“要随机应变,和、懂得推卸责任。”
他拔出海因茨的枪瞬间上膛,黑黢黢的枪口指向海因茨的额头,“退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