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晳一头雾水,“我连事情原委都不清楚,只是我无意间偷听墙角,实在该罚。”
“弘晳知晓我被释放了,也来给我请安。以后啊,身边多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允禵笑道。
“你无事献什么殷勤!”
纤袅怒道,正想继续说什么,就被允禵喝住:
“怎么说话的?连点儿规矩都没有,刚才发脾气的时候规矩说得那么流利,跟理亲王说话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说了?”
“皇叔,是我得罪了福晋,我也属实不该偷听谈话。”
弘晳道,“我还要向福晋请罪呢。”
“你看看,理亲王多么懂礼仪,你都嫁了人了,怎么还是不懂事?”
允禵有些急切。
“我是您家的格格,是您一手带大的,他再好也是别人家的!”
纤袅赌气跑回了房间。
“这丫头,就是脾气不好。”
允禵叹气,“贤侄啊,你可莫要挂在心上。”
纤袅回到房间就锁上门,弘暟本来想要去追被允禵眼神制止。弘晳可不想纤袅坏他好事,纤袅可是一直认为是自己当年要暗杀弘昼和自己。若是纤袅说出来,允禵很难保证和自己统一战线。
“皇叔,和福晋想必是心情不好,一时气话。”
弘晳道,“弘昼一直对我有偏见,虽然我与和福晋见面甚少,但
是估计她也偏见于我。”
“这丫头素来心高气傲,她做事全凭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坏的可以说成好的,好的也可以说成坏的。”
允禵道,“我送你先出去吧,这丫头,一会儿我去给她谈谈。”
“皇叔留步,我自己就可以出去了,怎劳您送?”
弘晳推却,“拜托您好生安慰和福晋,免得她对我偏见更深。弘昼若是知道我惹她不快,恐怕提着宝剑来我的平西府了!皇叔也常来平西府坐坐。”
“好,那我就不送了。”
允禵笑道。
允禵去了纤袅房间,敲了敲她的门,纤袅正在一个人生闷气。琅玕刚要过去开门,就被纤袅制止。
“茑娘,开门,是安布玛。”
允禵道。
“安布玛,那理亲王不是什么善类,他今日来找您,恐怕不只是来请安!”
纤袅道,“您想想,旧日东宫嫡子,他找您是想干什么。”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今那些兄弟接二连三地离世,你十皇叔还被关着,他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啊!”
允禵道。
“您怕是老糊涂了,您看他那副模样,不知道撕开脸皮还有几张脸!”
纤袅道,“他想干什么我不敢凭空说,但是他绝非善类!”
“你们怕不是之间有什么误会吧。”
允禵叹气,“这样,你们什么时候见个面,将矛盾化解了。”
纤袅不愿意,可是在允禵的强制性命令下答应了。毕竟不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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