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从药店出来后,把红霉素软膏揣兜,阔步往车前走,掏出车钥匙正准备开门,脑子里忽然想到昨晚邱正说的那几句话。
“他那个车不错,欧陆,最便宜的也要三百万左右。”
“一般女孩子都喜欢。”
想到这些,江砚捏了捏车钥匙,眉峰轻蹙。
过了几分钟,他俯身上车,打转方向盘的同时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接通,江砚漠然开口,“给我弄辆车。”
对方嬉皮笑脸,“砚哥想要什么车?”
江砚,“你看着搞,要三五百万的。”
对方,“没问题,砚哥,你什么时候要?”
江砚沉声说,“一周吧。”
对方,“OK,保证一周时间送到。”
挂断电话,江砚冷眉冷眼。
他向来过得糙,对于这些物质追求从来都是可有可无。
如今……
江砚开车抵达陶眠小区的时候,顺手在门口的早餐店买了两份早餐。
他上楼敲门,陶眠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湿漉漉地开门。
这个湿漉漉,不是沐浴后的美化词,是真的湿漉漉。
从头发丝到身上的睡裙,全都在滴水。
江砚瞧她一眼,目光从她头顶往里瞧,“怎么了?”
陶眠撇嘴,双手环胸,人明明狼狈到不行,偏偏气势却很足,轻抬着下颌说,“厨房水管坏了。”
谁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坏了。
她只是想去洗点草莓,结果她拧水龙头的时候直接上演了一场“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的画面。
她真的是一刹那就气笑了。
水龙头掉落在她手里,水压高,直接把她浇成了落汤鸡。
听到她的话,江砚迈步往里走,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双手扯住身上半袖下摆脱下,露出肌肉感结实的后背,人提步进了厨房。
陶眠站在厨房外看他,见他三下五除二用毛巾堵好喷水的地方,嘴角轻轻扯了扯。
这男人倒也不是除了下半身一无是处。
处理好厨房,江砚转身看向站在门口娇滴滴的陶眠,“去洗澡。”
陶眠挑眉,“嗯?”
江砚,“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