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震杰现他们恋爱了,非常凶地对季然说:“给你5oo万,立刻离开我孙子!”
季然捂着肚皮,说:“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老爷子吓得睁大眼睛,季然也被这个梦吓醒。
他连忙摸了摸自己肚皮,平坦得令人安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他了,都怪昨晚寒深说什么他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像是怀了宝宝,又说什么全都弄进去一定会怀孕,害他才会做了这么奇怪的梦。
想到这里,季然忍不住又红了脸。
“醒了?”
一只大手抚上他头顶,季然抬起头,看见了穿戴整齐的寒深。
“几点了?”
季然问寒深,说话时感觉喉咙有点儿痛,于是伸手揉了揉喉结。
“7点,”
寒深说完坐到床边,伸手掰他下巴,“喉咙不舒服?张嘴我看看。”
季然对张嘴这个词心有余悸,嘴唇紧闭,表现得非常抗拒。
寒深猜到了他的想法,说:“今天有正事,不弄你。”
季然不太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但看寒深表情正经,还穿上了西装,觉得应该不至于继续,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鲜润的嘴唇下是两排洁白的牙齿,里面含着软而红的舌头,因为不太习惯做那种事,牙齿经常会咬到寒深。
不过今天寒深只是单纯地检查,没有进一步继续深入。他看完后告诉季然:“没有肿,嘴唇也没有裂。”
季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翻身缩进了被窝里。
“别睡了,”
寒深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拿过今天要穿的衣服说,“行程变了,我们今天上午去La。”
季然啊了声,立刻爬起来穿衣服:“是临时有工作吗?”
“不是,”
寒深说,“我们去结婚。”
季然动作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结婚?我们?”
寒深替他扣上衬衫纽扣,说:“嗯,我已经和州政府预约了。”
“可这也太快了吧?”
季然难以置信,他们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准确来说,从表白到确定关系甚至只有短短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