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没空,臣来帮娘娘。”
谢凛的声音不容反驳,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松移开江云舒的手,灵活的手指娴熟地解开系带。
丝滑的里裤沿着更加丝滑的肌肤滑落,江云舒再一次被谢凛搂在怀里。
沾着水的绢帕轻轻地覆上来。
眼睛看不见,江云舒的听觉和触觉变得格外敏感。
她听到绢帕上的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铮的一声,江云舒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声音里满是哭腔:“不要……不要掌印……桃叶柘枝夏至小满……”
谢凛声音严肃:“不可,便是宫女也不可。”
“能如此服侍娘娘的,只有臣一人。”
谢凛不再温柔,作为对江云舒说错话的惩戒。
江云舒倒吸一口凉气,紧紧咬住嘴唇。
等谢凛抱着江云舒泡进浴池里的时候,江云舒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水声哗哗不断,谢凛不断用绢帕撩起水。
江云舒看不见,不知道谢凛用的是不是同一方绢帕……他那么爱洁,必定换了一方帕子吧?
谢凛灵活的十指从江云舒乌黑的秀中穿过,仔细按揉每一处头皮。
“娘娘觉得臣的力度可好?”
“娘娘身上可还有哪处没洗干净?”
“娘娘可喜欢臣的服侍?”
谢凛一口一个娘娘,口中的称谓恭敬极了,手上却做着最大逆不道的事。
“别……别叫我娘娘……”
江云舒声如蚊蚋。
谢凛断然拒绝:“不可,娘娘是圣旨册封的娘娘,臣不能乱了称呼。”
圣旨册封的娘娘……此时却在他的手下……江云舒恨恨想到,谢凛此时不知有多得意。
她仰起头,狠狠堵住谢凛的嘴唇。
不管做什么,她此时只想让谢凛闭上嘴。
迷迷糊糊中,江云舒被谢凛擦干了抱回寝殿。
眼睛看不见后,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她听到衣裳和锦衾摩擦的窸窣声,听到自己和谢凛的呼吸声纠缠在一处,她甚至能感受到谢凛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
莫名的,江云舒感觉自己正被注视着。
谢凛正在看她吗?
……他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两刻钟后,她又被谢凛从寝殿抱进浴房,洗了第二回。
再回到寝殿的大床上,江云舒头一沾枕头就昏睡过去了,真不知是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
后头,谢凛替她擦干头,提着熏炉将她的头一点点熏干……江云舒半梦半醒之间,掀开眼皮,看到神情专注的谢凛。
她迷迷糊糊地想,谢凛这般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在皇帝面前都不必做这些奴仆之事。
之前谢凛虽然没少“伺候”
她,可此伺候非彼服伺候……九千岁怎么可能真正如奴仆一般为她熏梳头?
她定然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