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都是笑意,从内而外的欢喜,笑吟吟地问小猫:“给你们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她望着潘纯钧手里的小猫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车底,死活不肯出来,那就叫你阿杜吧。”
“为什么?”
他问道。
“因为阿杜有首歌——‘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那你手里那只呢?叫伍佰?”
他又问。
“为什么?伍佰的歌有什么说法吗?”
他答道:“不是,单纯因为两只二百五凑一起是五百。”
“行,那就叫它伍佰。”
名字起得草率又顺利,但是关于猫咪的所有权归属二人却发生了争执。
谢巾豪的意思当然是两只都由她带走,毕竟是在她姐姐车上安家的猫咪,是她们先发现的。
但潘纯钧却不肯,如果不是他要来了猫条猫罐头,还爬进车底,两只猫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出来还不一定呢。他坚持要留下那只他亲手掏出来的伍佰。
谢剑虹见两个成年人为两只小奶猫的归属争执不下,觉得两人都幼稚,简直像两个各执一词的需要成年人来断官司的小学生。
“把猫给他,姐回去再给你买一只。咱买只更贵更漂亮的,给阿杜作伴。”
“不要,我就要伍佰。”
谢巾豪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怀里的猫。
谢剑虹无语凝噎,又转向潘纯钧下手:“你把你的猫让给我妹,我赔你一只更贵的。”
“不要,我也只要伍佰。”
抱猫的男人同样不撒手。
谢剑虹彻底失去了耐心:“不行你俩打一架吧。”
她拉开了车门,不再理睬对峙的两人,轻飘飘地问了谢巾豪一句:“要猫还是要姐?要姐的话就上车。”
谢巾豪这才中断了和他的对视,即便车已经开出去几百米,她还在望着他怀里那只瑟瑟发抖的猫咪。
占有欲作祟之下,一个想法在她心头产生。
周日下午,她亲眼见到潘纯钧出了门。她等待了半小时,确认了他不会因为落下东西突然返回后,她鬼鬼祟祟地来到了他家院墙下。
在确认周围无人经过后,她翻墙进了他家,一米八的院墙对她来说形同虚设。
进入他家后,她来到了他家背阴的那面。二楼的主卧窗户是开着的,她会心一笑,这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