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脱口而出一个错误答案:“当然不喜欢啊。”
“那你喜欢谁?凌玲还是那个赵蒹葭?”
白若溪皮笑肉不笑。
秦烽傻眼了,这女人怎么如此记仇啊?
“说话呀!”
白若溪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当然是喜欢你啦白姐。”
秦烽一脸谄笑。
白若溪不依不饶:“你怎么证明?”
“这样能证明么?”
秦烽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白若溪嘴硬:“少拿网上学来的套路哄我,我可不是十七八的纯情少女了。”
“那这样呢?”
秦烽一脸坏笑,大手突然从白若溪T恤的下面钻入。
白若溪惊呼一声,双手紧急回防,可已经来不及了。
“白姐,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美丽的女人。”
秦烽贴在她耳边轻声告白。
月色撩人,白若溪压抑的呜咽声在卧室里幽幽回荡。
上午十点多,折腾了大半宿的白若溪被温暖的阳光晒醒,秦烽却还在睡,睡相十分可爱,让白若溪忍不住使坏,一会捏捏他的鼻子,一会又吹吹他的睫毛。
回忆起两人昨晚的亲密举动,虽然依然没有突破底线,但已经足够让白若溪面红耳赤了。
秦烽突然扭了一下身体,好像是要抻懒腰,白若溪一惊,赶紧躺下装睡。
秦烽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并没发现白若溪在装睡,第一件事是亲了下白若溪的脸,然后才下床去洗漱。
他刚一走出卧室,白若溪的眼睛便如繁星般瞬间点亮,闪烁着狡黠与欣喜的光芒。
那眼神中藏不住的喜悦和满足,犹如春水初生,流转间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活色生香。
吃过午饭,白若溪想让秦烽陪自己逛街,秦烽自然没有异议,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干,美人儿过几天可就要回南方了。
两人一番精心打扮,结果刚坐上出租车秦烽的手机就响起来,一看居然是父亲秦福民打来的。
“爹。”
秦烽用上家乡口音亲热开口。
他老家孤山县隶属于富锦市,与富平市同属北辽省,不过一个在最东边一个在最西边,口音差距很大。
白若溪甜甜一笑,亲密的依偎在他的肩头,她就喜欢秦烽身上那种踏实本分的劲,莫名的让人感到心安。
“什么?!爹你别着急,慢慢说。”
秦烽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白若溪一惊,仔细听了一会,嗡嗡嗡的什么都没听清,只感觉到秦烽的父亲特别着急。
“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挂断电话,秦烽一脸阴沉的开口:“师傅,送我去高铁站。”
“怎么了?”
白若溪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不由得十分担忧。
“家被偷了。”
秦烽冷哼一声。
“什么?”
白若溪没听明白。
秦烽使劲揉了揉脸,将最温柔的一面留给心爱的女人:“有一伙流氓去我家闹事,把我家的田地毁了大半,还砸了不少东西,给我妈和我妹都吓哭了。”
“报警啊,村里不管么?”
白若溪也生气了,田地就是农民的命根子,眼瞅快要秋收了,这种时候毁人家的田跟谋财害命没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