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急忙忙走了出去。
大家相识一笑,都知道,他去自动柜员机取钱去了。
果然,过了好一会,罗自生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进门叫道:“哎,糟糕、糟糕,卡坏了怎么也取不出钱来,怎么办。”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大家都装着着急,假装和小老板说些好话。
小老板不高兴的说道:“我们在外面玩,是愿赌服输,从来不会欠别人钱的,不过今天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么,你可以用东西代替。”
罗自生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摸来摸去,也只有一些零钱和打火机、香烟,张华、原凡、彭通、曾建也假装帮他凑钱,可凑来凑去也不过几百块钱,离欠债的数目还差的远呢。
张华见时机成熟,叫道:“唉,罗长官,您的表不是值好几万块么,不如先抵押一下。”
罗自生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张华连忙给他又挤眉又弄眼,他一想几百块的表能抵几万元的债,那不是再好也不过了,连忙应声答道:“啊,是、是。”
当即取下这块手表,点头哈腰的递给小老板。
小老板接过表,装模作样的端详了一下,说道:“诶,倒是一块好表,不过不值这个数,不过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我也不想太为难老兄你,这表就当抵债了。”
罗自生连声应承,心里还美呢,想到“反正这块表是顺手牵羊得来的,几百块的表能抵上万元的债,不是太便宜自己了吗”
殊不知今天中的是连环计。
之后,罗自生没了钱,当然没心思玩了,推说太累了,要回宾馆休息了,大家也装样挽留了一下,就给他叫了辆的士回去了,小老板还帮他掏了的士费。
看着他狼狈不堪离去的背影,大家都觉得真是出了一口气,张华恨恨的悄声说道:“看他回团怎么交代。”
林聪已经接过了手表,擦拭干净后,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把表揣到怀里,拍拍小老板的肩膀,说道:“诚,今天多亏你了。”
小老板说道:“聪哥,咱们还客气什么,我们兄弟能有今天,不都是哥您关照的么,以后有用的着的尽管开口。”
看着两边的人都离去了,大家才都安定了下来。
张华笑着对林聪道:“你找的人,的确是高手,真玩起来,咱们都不是对手。”
林聪说:“那当然了,你看是干哪行的。”
彭通问道:“你哪找来的高手,这么厉害?”
林聪道:“是我兄弟,不行么。”
曾建笑道:“你老爸要知道你有这样的兄弟,不狠抽你一顿才怪。”
林聪朗声道:“朋友的朋友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爹妈对我交友从来都是放心的。”
张华开玩笑的对林聪说:“你这么善良淳朴的人,也会想到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
林聪苦笑了一下,有些自嘲的说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何况是我,特务连科目还不至于白培训了吧,再说这个主意也是大家的功劳么。”
原来,这个小老板叫蒋诚,他哥哥蒋忠是林聪同窗,刚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不愿意好好上班,就和几个同乡一起做生意,合伙办了个小加工厂,可长期接不到生意,负债累累,差点倒闭,是林聪看在同窗多年的交情上,找集团的熟人帮他们牵了个线,使他们成为东神的二手供应商,这才救了他们的命,如今是越做越大,又开了几家分厂;后来蒋诚在哥哥的资助下,自己当了老板,开了几家夜总会和**,要不罗自生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大家对刚才的事是说说笑笑,比全军大比武夺了名次还才高兴。
走着走着,林聪忽然问道:“你们说,今天使得手段是不是有些卑鄙了。”
原凡一笑,答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的,我个人认为,看对什么人了,对卑鄙的人就要用卑鄙的手段。”
大家听了是哈哈大笑,林聪一想此话也有些道理,于是二话不说,当即给张凯村里拨通了电话。
张凯自然非常感谢林聪了,电话里说道:“聪哥,太谢谢你了,我现在负责训练村里的民兵,你要有什么事需要我的话,打个电话我一定随叫随到,哦,还有我二叔现在搞了个电脑小工厂,要游戏有游戏、要硬盘有硬盘,就是病毒也有最厉害的,你需要啥尽管跟我说??????“
几个星期过后,林聪的工作还是没有消息,他又到厂里去了几趟,可得到的消息都是叫他在等等,林聪也没辙。
闲着没事,打电话给其它战友,一问都在忙工作的事,又问一问原凡、张华他们工作为何落实的这么快,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学院已划归国家统一管理,不受集团约束了,难怪就业方便多了。
一天,彭通打电话来说,另一战友韩占要做小生意,进点小商品,想找林聪接借点钱。林聪看在战友份上,只好叫彭通带韩占来到家里,聊过几句后,林聪答应借他三千元。
这个战友拿钱的时候倒是很爽快,答应回来就还,林聪也没放在心上,可是从此人就杳无音讯,多年以后,才碍的战友面子把钱还上,这是后话了。
两天后的早上,彭通帮助其哥哥卖报纸,刚好林聪晨练碰见,觉得挺新鲜,就凑热闹坐在一起,一看原来是当天的股市早报,林聪从没介入过,只是听说现在很流行炒股,一看报纸全是数字和表格、坐标一类的东西,对这林聪是一窍不通,心里不由想起,早些年想走经商这条路,可刚把想法跟父母一说,就遭到了父亲的严厉训斥,意思就是有如此好的条件不好好上班,还想些外门邪道的东西,林聪一贯对父母的话言听计从,从此就再也不敢在父母面前提起经商之事了,现在想起真是莫大的遗憾,但也知道父母是为自己好。
想着想着,就听彭通喊道:“帮我看着呀。”
林聪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周围一下不知从那涌出许多人,已经围了一大圈了,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当中还有不少依稀熟悉的面孔,看来炒股的人还真不少,大家纷纷抢购早报,掌握股市最新信息,把两人忙的是团团转。
大家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报纸,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暗自庆幸;有的长吁短叹;也有的捶胸顿足,真是世间百态,什么样的都有。
报纸很快卖完了,人们渐渐远去,眼前又恢复了平静,地上留下一片狼藉,
看到这一切,林聪感觉故土真的变了,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在家里没事,林聪就拿出曾经当过炊事员的手艺,给家里露了两手,感觉还不错。
一日,忽然一个深刻的教训出现了,原来一个多年不联系的同学杨贵打来电话找林聪,声称有要事协商,非林聪出面不可,电话里是迫切至极,林聪对他其实没什么好印象,因为杨贵一贯是游手好闲的,但转念一想既然是同学,大家原来相处一场,现在需要帮个忙,就去一趟也无妨,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事,于是就答应了见面。
按时到约定地点见了面后,杨贵是格外热情,拉着手是诉说当年同学之情。
找了个僻静的茶座,要了一壶茶坐下后,慢慢聊着。
林聪笑着问道:“听说你当了小老板,混的不错,怎么忽然会想起我呢?”
杨贵连忙说道:“我什么时候也没忘了同学,有几次想找你,可是你家门槛这么高,怕你不理我呀。”
听了这话,林聪有些反感,可只当他开个玩笑,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