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天空阴云密布,似乎即将有大雨来袭。在狼牙山脚下的羊肠小道上,一位白胡子老者健步如飞、行色匆匆。
狼牙山山形陡峭、地势险要,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耸立着一座座军事建筑,这里便是眼镜王蛇特种部队的驻扎地。而半山腰上,一项浩大的工程正在秘密建设中,为了尽快完成该建设项目,无数工人加班加点,日夜抢抓进度。
通往特种部队驻扎地的交通要道上有一道关卡,由两名全副武装的哨兵把守。
这两名哨兵坐在岗亭内,负责执勤放哨,由于很久都没人来,他们实在闲得发慌,便点起香烟,相互攀谈起来。
一名长着方脸的哨兵说道:“金元宝当年隐退后,就把特种部队交给两个儿子管理,如今他重出江湖后,他的两个儿子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另一名圆脸哨兵说道:“我听部队的人说,金元宝已经把他的两个儿子秘密处决了。”
方脸哨兵万分惊奇地说:“都说虎毒不食子,金元宝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儿子呢?”
圆脸哨兵说:“我听知情的人说,金元宝隐退以后,没过几年就死了。”
“什么?金元宝已经死了?”
方脸哨兵满脸惊奇地说,“那现在的金元宝是……”
“是假的,”
圆脸哨兵说道,“现在整个特种部队人心惶惶,都说这个突然冒出的金元宝被魔鬼附了体,是邪恶的化身。”
听到此处,方脸哨兵的脊背上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圆脸哨兵接着说:“那个叫王小虎的,据说是金元宝认的干儿子,他把整个特种部队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大家都特别讨厌他。”
方脸哨兵说:“我早就说过了,那个王小虎长得獐头鼠目,满脸奸邪之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圆脸哨兵说:“总之,我不想留在特种部队了,等这个月过完,我就准备请假回家了。”
方脸哨兵说:“我们过去加入眼镜王蛇特种部队,是因为这里的待遇比正规军高很多,但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妙。”
圆脸哨兵朝四周望了望,说:“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去上个厕所,你小心盯着点,别再出漏子了。前几天就因为你执勤的时候睡觉,让一个小女孩跑进去了。”
方脸哨兵不耐烦地说:“行了,你赶紧去吧,别再啰嗦了。”
圆脸哨兵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前方有个形迹可疑的白胡子老头,这怪老头正迈着大步,一刻不停地朝关卡走来。
两名哨兵立刻端起步枪,冲出岗亭,冲那个匆匆赶来的白胡子老头喊道:“这里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严禁入内!”
白胡子老头走到近处,高高举起双手,面带微笑地说:“两位长官不要紧张,我叫诸葛青虹,是金总裁的好朋友,我们经常去公园赏花遛鸟,昨天晚上,我还跟他在一起搓麻将呢。”
圆脸哨兵吼道:“你别胡说八道了,金元宝昨天晚上在搓大咪咪。你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诸葛青虹指着天空,说:“你们快看,天上有一架大灰机。”
两名哨兵抬头朝天空望去,诸葛青虹趁他们不注意,足尖一点、高高跳起,用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把两名哨兵扫翻在地。
两名哨兵从地上爬起,正准备反击,诸葛青虹厉声说道:“我今天是来救人的,不想伤害无辜的人,请你们让开!”
诸葛青虹话音刚落,只听“哒哒哒”
一阵枪响,成串的子弹打在两名哨兵身上,把他们当场打死了。
诸葛青虹凝神望去,只见一名英俊男子正骑在一辆哈雷摩托车上,车头还放着一把重机枪。
诸葛青虹朗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是号称狂战之花的聂十四郎。”
英俊男子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说:“不愧是诸葛青虹,咱俩初次见面,你居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诸葛青虹笑笑说:“除了你聂十四郎,还有谁下手如此凶残狠毒,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聂十四郎扣动扳机,重机枪枪口立即喷射出火舌,一连串的子弹射出,打在诸葛青虹的脚边,扬起阵阵尘土。
等烟尘散去,诸葛青虹依然纹丝不动,傲然伫立于风中。
聂十四郎问道:“我射出子弹,你为何不躲?”
诸葛青虹淡然说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有什么用?”
“好,好,”
聂十四郎拍手称赞道,“诸葛青虹,你果然有胆量,是条好汉,我原以为你为了营救金元少,会喊上一大堆帮手,没想到你居然孤身闯入狼牙山,我就想问一句,你真的不怕死吗?”
诸葛青虹说:“死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在你临死以前,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很窝囊。”
“我没空听你讲这些大道理,”
聂十四郎冷冷地说,“我本来想亲自解决你,但是太子爷下过命令,让我把你的狗命留给他,所以我只能照办。诸葛青虹,你赶紧上狼牙山吧,太子爷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你了。”
聂十四郎说完,猛地踩下油门,骑着摩托车一溜烟跑了。
分隔符
诸葛青虹登上狼牙山,闯入特种部队的训练营,只见偌大的操场上,无数士兵正光着膀子刻苦训练,有的扎马步,有的站木桩,有的用手劈砖,有的用胸口碎大石,有的打沙袋,有的做单手俯卧撑,训练场上好不热闹,尽是一派生龙活虎的气象。
然而诸葛青虹赶到时,士兵们立刻停止训练,一窝蜂地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