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越说越激动。
在唾沫星子的乱飞中,他整个人气的胸膛仿佛都要炸锅。
任风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其余人看过来的眼神也变的很玩味。
他们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黄越说的话,毕竟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但他们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黄越够无能的。你拥有的可是整个清水县的资源,结果却连一个只拥有经开区的苏逸都干不过。
你说你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叫嚣。
这会儿的黄越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些局长既然是来找温年汇报工作的,就说明他们早就站到温年这边。既然如此,苏逸就是他们这边的人,你黄越是不是疯了,当着他们的面说着苏逸的坏话,这不是纯属没事瞎扯淡呢。
“黄局长,你要是为了这事来告状的,我奉劝你一句,回吧。”
任风声淡淡说道。
“回吧?”
黄越瞥视着任风声,挑衅般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回?任局长,知道你和苏逸关系好,但你也不能这样袒护他吧?我说的每句话都能负责,难道你还不许我实话实说了。”
“实话实说?”
任风声嘲讽的一笑,蔑视的说道:“黄局长,你确定你是在实话实说吗?”
“不然呢?”
黄越犟着说道。
“呵呵。”
任风声摇摇头,懒得再多说一句。对黄越这种摆明就是想要来惹是生非的人,他是不会再劝说的。不是有句那话说的好,叫做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黄越自己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你真的当温年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昏官吗?
你啊,这次要倒霉了。
“咣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突然打开,温年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他扫视了一圈,看到黄越竟然在楼道中,便抬起手指冲着他说道:“黄越,你给我滚过来。”
黄越懵了。
什么意思?黄越这是暴怒吗?没道理啊,我这边还没有开始告状,你温年就这样愤怒,你这是表演给谁看的?你这是知道我过来的用意,所以想要先声夺人,先堵住我的嘴吗?
肯定是这样的。
温年,你休想得逞,该说的话我还是会说的。
“温书记,我在。”
黄越心里这样想着,脚下却没停顿赶紧走过去。
“不知道温书记叫我做什么?”
“叫你做什么?黄越,你就是这样当招商局局长的吗?我告诉你,你这个局长能当的话就当,不能当的话,就赶紧给我打辞职报告,我现在就批!”
温年语气冰冷的喊道。
黄越更懵逼了。
什么意思?
温年你这借题发挥的意思表现的也太假了吧?我这什么话都没有说,你就张嘴闭嘴的这样堵住我的话,你这拉偏架的意思太赤。裸。裸了。你要这样的话,我就偏不如你愿。
反正我背后有齐三泰撑腰,怕你做什么。
“温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您怎么能让我主动辞职?还有我今天来是想要告状的,我要告苏逸的状,我这都没有告状您就让我辞职,这好像有些不对吧。”
黄越沉声说道。
黄越疯了。
他竟然敢和温年对着来!
黄越,你这真的是在自掘坟墓。
任风声他们看到这个后,彼此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宣判了黄越的死刑。
“我不对?”
温年怒极反笑,但却很好的控制住心中的愤怒,冷漠的说道:“你说你要告苏逸的状是吧?那现在就告,我听听你是怎么告这个状的?”
“告就告。”
“我要告苏逸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他背着我们招商局竟然私下和那些我们找来的投资商谈合作,摆明就是在撬我们的墙角。他还当着那些投资商的面,公然羞辱我们,说我们招商局的人都是废物,说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招商引资。温书记,您说有苏逸这样办事的吗?他这么做不是在拆我们招商局的台吗?”
“您要给我们做主。”
“要不然的话,一旦助涨这种歪风邪气,咱们清水县的招商引资工作就再也别想有进展了。”
黄越怒气冲冲的诉苦告状。
他告的理直气壮。
他倒要看看温年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