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宴笑得春情四溢,“偷开我哥的车带你出去玩那次,你系安全带,我看你的奶居然可以卡住安全带,好大,那时就想一定要娶你。”
竺萱知道周重宴的色。狼本性没变过,哭笑不得地骂他流氓。
……
南市商圈的茂业顶楼是新开的日料会所,可以俯瞰漫丽璀璨的夜景,周重宴订了包厢,服务员拉开古色古香的木门,干净古朴的榻榻米。一旁的圆窗外是枝桠舒展的红叶树,遍地的鹅卵石,配上石头流水。
两人在榻榻米上依偎在一起,点的菜一道道上得慢,他们吃得更慢,周重宴支起一条腿,倒清酒,透明的酒液注入杯子,一边品着酒一边慵懒地梳着竺萱的长发。
竺萱枕在他盘着的一条腿上,指使他,“重宴,我要吃草莓。”
周重宴在盘子里挑了一颗还沾着露珠的草莓递到竺萱的嘴边,她的嘴巴张开,沿着他的长指咬了一小口草莓,她要再咬一口的时候,这男人居然把草莓移开,长指在她微张的嘴里浅浅地色。气地抽插几下。
竺萱抬起身子,看见周重宴把她吃过的草莓放进嘴里,还吮了一下沾着她唾液的手指,包厢里是柔和的灯光,笼罩男人英挺的侧脸轮廓,她瞬间整个人烧了起来。
周重宴看着已经起身的竺萱,她凌乱及腰的长发,红润的唇微张,眼儿湿漉漉的,娇嗔着说他,“你吃了我的草莓,我要喝你的酒。”
他的嘴边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伸手倒酒,她已经扑了上来,顺势骑在他的腿上,偏头吻住了他。
两人的唇间是清浅的酒香,还有草莓淡淡的甜味。
竺萱双手扶着周重宴,闭眼吻得陶醉,他勾住她的腰,跟着闭上双眼,细致地吻弄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嘴里,温柔地深吻,吻得难舍难离。
吻得气喘吁吁,分开还牵连一丝晶莹的唾液,周重宴把竺萱的长发捋回她的耳后,“去我的公寓还是开房?”
“公寓。”
竺萱有预感她今晚一定叫得很大声。
竺萱忍受不了和他片刻的唇舌分离,又仰头吻上他的唇,继续辗转悱恻的亲吻。周重宴低头她仰头,一时无话,舌尖在嘴里翻搅,热烈的湿吻持续了好久好久。
晚餐结束,周重宴拉开木门,让竺萱在边上坐着,他半蹲,给她套上高跟鞋,她说他这是骗她上床的假体贴。
周重宴扶着她站起来,“我想和你上床还用骗?小马儿自己就扑上来了。”
竺萱红唇半咬,乜他一眼,“乱说。”
经过日料会所的前台,有个男人看见周重宴,热情地迎上来打招呼,“小周总,真是巧。”
周重宴打了声招呼,对方看见挽着周重宴的竺萱,不禁挑眉,“这是旧情复燃了?”
竺萱看对方眼熟,想了一会儿记起他是谁,“豪哥?”
杜豪一听,生怕得罪周重宴,对着竺萱赔笑脸,“哪里哪里,叫我杜豪好了。”
恰巧电梯来了,杜豪以手挡着电梯门,送两人上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才长舒一口气。
“你们认识?”
周重宴看着光亮的电梯门映出他和她,他高大衬得她玲珑,真配。
他又说,“你别随便叫人哥,我怎么没听你叫过我宴哥呢?”
竺萱总是抓不住周重宴莫名其妙吃醋的点,“重宴,我们一样大好吗?我为什么要叫你哥?”
周重宴回嘴,“不然今晚叫爸爸,两个你挑一个。”
第19章摆平房东太太
竺萱不理他人来疯,问他,“刚刚那人是谁?”
周重宴不把人放心上,“我妈手下的几个人。”
竺萱不懂,“小弟吗?”
周重宴不知道怎么形容,“差不多。”
“所以你妈是杜豪的老板吗?”
“算是吧。”
在这种谈甜甜的恋爱的时候,周重宴不乐意竺萱提到别人,“叫我哥哥。”
竺萱心思不在这里,直觉发现了什么,“原来是你妈啊……”
停车场里,竺萱把洪菁死后的事告诉了周重宴。
洪菁和黑社会小弟坠楼,两人当场死亡,警察联系竺萱料理后事,她回到家里收拾东西,准备退掉这租的房子,房东太太上门来叉着腰地骂她,说现在房子死过人了掉价,价格一落千丈,全都砸手里!要竺萱赔钱!
竺萱没了妈妈,直擦眼泪,“我妈是在楼下死的,不关房子的事。”
房东太太纠缠不休,“怎么不关房子的事了?人不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不管!你无论如何得把这房子买了!”
随行的警察看不下去,“别为难小姑娘了,她哪里有钱买?”
房东太太眼睛一瞪,指着警察的鼻子骂,“你们不是捍卫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吗?我不是人民群众?我的财产就不是财产?”
警察回嘴,“你的房子不是好好地在这吗?来来来,你告诉我,哪里不安全了?”
最后,竺萱和房东太太也没有个处理结果。
房东太太拿大锁头大铁链把房子一锁,让竺萱拿钱来买房子,不然洪菁的遗物别想拿!
过了几天,竺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是南市的豪哥,要跟她谈洪菁欠债的事。
竺萱心想这压骆驼的稻草又添了一根,她什么时候会被压死?
谈洪菁欠债一事约在租的房子那里,竺萱去了,原本紧锁的房门如今大开,豪哥在家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