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看着纤细时初的背影,陷入沉思。
时初真的如表面上这样单纯痴傻吗?时钰未说出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与此同时,傅典也是这么想的。
在正厅偶遇时初的时候,傅典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阿时果然是个妙人,有着一身驭夫的好手段,能让老二上赶着为你出气。”
傅典上前,伸手勾住了时初的下巴,被时初一脸不耐的拍开了。
“大哥是什么意思?”
“那假平安扣,你根本就没想着拦时钰,你比任何人都想他拿走吧?”
时初没想到傅典竟然戳穿了自己。
“大哥,你说的我听不懂。”
“别再装傻了,你那点伎俩,也只有傅闻笙蒙在鼓里。”
时初处变不惊,傻笑着,“我早跟笙笙说过,我不是傻子,你猜笙笙怎么说?”
傅典一脸惊讶,却不知时初确实是说了,但他越是这么说,傅闻笙就越会心疼他。
见傅典语塞,时初笑着走了,自己跟傅典的账,自己会慢慢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里,时初照旧偷偷给傅闻笙扎针。
傅闻笙也照旧没有睡着,在时初的指尖触碰到腰腹时,他感觉异常灼热,过电般的感觉直达末梢神经。
随着时初的手一寸寸下移,将针扎在穴位上时,傅闻笙感觉到了酥麻,很短暂,但他的的确确感觉到了。
是3年多没有感觉过的滋味。
随后,随着时初捻动针头,酥麻感越来越明显。
傅闻笙的呼吸都快停住了。
原来时初的针灸真的有用,自己能感觉到了。
时初一只手撑着傅闻笙腿部的肌肉,另一只手捻动着针头。
却不知在他每次移动的瞬间,傅闻笙在一次次感受他温凉细腻的指尖。
傅闻笙的心里翻江倒海,在轮椅上瘫了3年,从最初的绝望自弃,到最后的认命接受。
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已经对自己这病看淡了,没想到在下身有知觉的那一刻,竟有种过电般的喜悦。
一刻钟后,小傻子收了针,收拾好东西,藏到他可以称之为百宝箱的行李箱里。
从始至终,傅闻笙都闭着眼睛,但只要时初细心一点就会现,他的胸膛比往常的起伏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