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岭,学舍后山的山顶。
站在金鸡岭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学舍,此刻学舍已被大火吞没。
他们逃走之后,又有一个骑兵小队赶来学舍,没有追到萧剑他们,便一把火将学舍烧得干干净净。
萧剑背着小玲来到金鸡岭时,小玲已沉沉地睡了过去。他背着小玲,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去何方。
张春和富贵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他们沿着山道,向大山深处走了几个时辰,来到了一块小平地。
平地不大,北边有一条溪沟从山沟里延伸出来。
溪沟里竟然还有一丝丝活水在流动,在这个连续干旱的年代,能够找到一点活水,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
已经日暮西山,从学舍一路逃来,几十里渺无人烟,大家又累又饿。
萧剑从红薯袋中拿出两个红薯看了看,问道:“富贵,我们带有火镰吗?”
富贵见萧剑拿出红薯,口水都流了出来,他一直扛着一只木箱,还提着一个红薯袋子跑路,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少爷,箱子里面,没有火镰的。”
他们逃得仓促,谁也没有想到还需要带着火镰,没有火镰便生不了火,幸好红薯可以生吃。
他递给富贵和张春一人一个,环顾四周,附近山包都没有一个,也没有较大的岩石。
“你两在周围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个避风的地方,今天我们便在这里过夜。”
小玲睡着一直没醒,萧剑拿出床单和被褥,铺在有干草的地方,将小玲平放在上面,又从木箱中取出一件衣服给她盖上。
他自己也躺在一边,眼前又浮现出父亲拼死冲杀的场景,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萧剑掏出胸前的吊坠,看着它丑陋的模样,感觉极不顺眼,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或许竹林小镇的人说得没错,这就是个不祥之物,自从它莫名其妙的出现,就开始事事不顺,现在还因为它给害得家破人亡。
他从胸口取下吊坠,想要将它丢弃出去,又犹豫了,噘魂邪灵似乎极为在乎此物,丢弃它或许正好让它们如意了。
萧剑将吊坠又塞进胸口,他眯缝着眼睛,看着天边就要落山的太阳。
刚开始,太阳还露出整个身体,光芒还是暖洋洋的,太阳慢慢落下时出了金光,让天空变得金黄,接着,太阳只剩下一点点了,出了最后一道耀眼的光芒。
就在这道耀眼的光芒消失时,萧剑忽然睁大了眼睛,他看到几个极亮的光点,从太阳消失的地方突然飞了出来。
其中有一个光点,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又好像是被神秘力量所牵引,竟然绕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径直向他飞来。
光点的飞行度惊人,片刻间就来到了跟前,萧剑正要跳起来,光点已经扩散到了他的全身。
紧接着,他的身体突然出一道明亮的光柱,将周边树木都照得雪亮,又瞬间消失恢复正常。
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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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粒子和张春就在不远处,他们也看到了这道强光,不知道生了什么,都迅地赶了回来。
萧剑已经人事不醒地躺在床单上,整个身体都烧得红。
身上冒出来的汗水像稀泥一般浓稠,还隐隐冒着白雾。
头诡异地像钢针般竖立着,就像要向四周爆射一般。
天灵盖处更是离奇,竟然长出了一个尖角,有点像羔羊刚长出来的锥形羊角,又像是被撞击出来的一个尖锐肉包。
过了好久,竖立着的头慢慢地倒伏下来,头部的尖角更显得突出,甚至能看到尖角的顶端,有一个红色的圆珠在微微光。
张春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在两人肌肤接触的瞬间,伴随着“啪”
的一声爆响,冒出了一团蓝色火花,手掌像被钢针刺中一般疼痛。
张春缩手看了看,手上并无异样,再次探到他的额头上,蓝色火花没有再出现。
萧剑的额头烫得像火炭一般。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们连生火的火镰都没有,张春和富贵一直焦急地坐在萧剑身边,整晚都没有睡觉。
夜晚的时间过得很慢,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萧剑都没有醒来,身体的温度也一点都没有下降的趋势,一身衣服,已经脏得像在泥塘里浸过一般。……
夜晚的时间过得很慢,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萧剑都没有醒来,身体的温度也一点都没有下降的趋势,一身衣服,已经脏得像在泥塘里浸过一般。
萧剑高烧不退,他们束手无策。
三人中也就张春还算理智,萧剑现在不能管事,张春也知道只能靠他了。
他来到溪沟边上,蹬下身来用手指沾了点水,放在舌尖上添了一下,溪沟里的水竟然有一股咸味!
张春皱着眉头,回头对富贵说道:“这溪沟里的水不能喝,麻烦你再回去一趟,到学舍找些东西,想办法弄点干净的水回来。”
临走时,又交代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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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