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赶紧溜,等出了许家一阵风吹来,面孔才凉下去。
心口‘怦怦’跳,她踩着石板慢慢往家里走去。
二楼屋里。
看到巷子出现的身影。
闫峥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
去年结婚证刚改了版,除了红印章还有钢戳,他俩的那张上没钢戳,要登记时印的,许思第一次结婚应当不晓得。
闫峥没法说,这事还是等谢家的事查清,重新跟组织上申请。
只是他受伤在家,查起来进度太慢,得交给信得过的人。
许思回来的时候,刘婶已经收拾好。
她端水上楼,虽然迟了还是要给闫峥按一下腿。
进屋让闫峥坐去床上,拿了药油,先热敷再按摩。
闫峥还是不太习惯,靠着床头闭目没看,干脆说几句话转移注意力,“怎么去这么久?”
许思说,“阿妈跟我多说了两句。”
“说什么了?”
按在腿上的手顿了一下,许思脸又热起来,“没说什么,就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呢。”
好像领了证真不一样,心里总冒出点两人是夫妻的感受。
“嗯,”
闫峥睁眼,看她微红的脸也不晓得说什么了。
也许他也喝多了,腿上烫。
就这么安静按摩完。
收回手辰光,闫峥看见她手腕似是青了一圈。
那个位置,只能是人捏的。
又是谁呢。
舞蹈团?彭州华?
男人眼睛眯起,闪出几分不悦。
第二天,许向阳照常来接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