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敢!待就待呗。”
睿雪将包一扔,一屁股坐在贺逢年旁边的沙发上。
屋子里一阵静默。
“你——”
“那——”
异口同声后,再次陷入安静。
“你先说吧。”
贺逢年侧头赔了眼睿雪又收回目光,忽然地生疏让两人都局促起来。
“你今晚怎么会来?”
对上贺逢年理直气壮地直白实现,睿雪降下去那点燥热再次腾升,只觉得这间房间的温度太高了。
“什么时候把我从小黑屋放出来?”
这样也不用靠定位器才能找到她。
或是心虚,又或是别的什么,睿雪也不想和他来回拉扯,掏出手机熟练地将他放出来,又递给他看:
“好了吧。”
贺逢年睨她一眼,并不打算回答,只是目光哀怨到睿雪不忍再直视下他。
又坐了回去,她不自然地问:“你口渴吗?”
“进来这么久,你终于问了这么一句关心我的话。”
这话说地饱含委屈,睿雪却不淡定了,“谁关心你了?我是让你少说话,安静些!”
话虽这么说,但睿雪还是重新站起来,取了纸杯接了水递给他。
面前人却不接,一双眼睛紧望着她。
睿雪颊上一热,稍稍捏紧了握着的纸杯。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贺逢年将自己缠着绷带的右手往前送了送,言语暧昧,“先让我喝口水再挖。”
“任你处置。”
“。。。。。。谁要处置你,神经。”
话是这么说,睿雪目光落在被白色绷带缠地像个毛毛虫的手臂上,到底还是将纸杯送到他唇边,让他能喝到。
睿雪没好气,“你说不说?”
眉心一跳,贺逢年扯了个最离谱的理由。
“路过。”
“……”
空气中一呼一吸都充满着僵硬,他心里惦记着小混混的事,不自然地开口打破沉默。
“警察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