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鱼是谁?”
“你连刀疤鱼都猜不出是谁,大废物!”
“……”
“又废物又爱骗人!你……你……”
于曼颐似乎掏了什么东西出来,往桌面上一拍。
“给我念!”
门里沉默许久,宋麒竟然真的拿起来,迟疑着念道:“本人宋麒,因多次欺骗于曼颐,又因客观因素无法发誓,今日立此欠条……”
“写的欠条像放屁一样!”
于曼颐的声音再次响起,“说是就骗我齐颂的事,结果呢?”
“刀疤鱼说你是公子哥,你爹入狱,你还有一个名声在外的姑妈,这都是谁啊?你什么都没和我说过,你就在我这里装穷学生!”
“……刀疤鱼到底是谁……算了,你别……”
“骗子离我远点!”
“我给你手帕!”
“我用不着!”
“你到底要吵架还是要哭?哭完了再吵!”
“谁想和你吵!我还有好多重要的事要做呢!又不像你,昏迷两周才醒,把人家徐先生的要紧事都耽误了!”
“这这这,”
徐先生急忙将擦汗的手放回背后,“在下何德何能……”
门内的声音实在引人遐想,由吵架变作哄劝,又由哄劝变作道歉。然而这道歉并不被接受,尤其是进门时那一通训斥,已然将场面推向一个不可挽回的地步。
随着声音向门外靠近,大磊和徐先生迅速让开道路,退到楼梯口,假装正在商量别的事。而于曼颐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俩身边,和徐先生大声道:
“破公文包给我!”
“什么破公文包?”
宋麒紧追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