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狼狈,仅是被手指亵玩,他就禁不住脖颈微仰,屈辱的眼泪也随之滚落下来。
然而谢临风除了手指,几乎没有其他过界的举动。
可是该死。
那条尾巴将他缠得好紧。
谢临风膝盖发力,顶开他的双腿。可这样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那条尾巴还在下移,将他摸得很痛。
“咳!”
直至晏病睢喉口收紧,谢临风才放开他。
晏病睢水涔涔的,撑着柱子,这是他此刻惟一的救命稻草。谢临风伏低在他后背,这姿态下流又无耻,令晏病睢的耳根蔓延上红色,可那没用,他的红对谢临风而言简直致命,无时无刻不在诉说:你让我痛了,热了,潮了。
正因为谢临风那样狎昵而克制,才让晏病睢感到害怕,他摸不准谢临风下一步的动作,仓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呼吸很乱,双腿也止不住细颤。这些旖旎的细节都被谢临风捕捉到,那条尾巴似乎沾上了黏液,变得湿漉漉的,它黏腻地缠过谢临风的胯骨——
碰到了。
谢临风伏在晏病睢地脊背上,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喘息。
绝不是他的错。
他已经、已经忍耐住了。
可是晏病睢的指尖垂落,滑向自己的腿侧。他的双腿被谢临风拨开,腿侧发紧,还有被摩挲过的痕迹。
余温未尽,触感难消。晏病睢揉过自己被擦热的那块皮肤,食指微抬,那毫厘的偏差是他无意的,也是刻意的。
即便谢临风千般克制,万般君子,那蜻蜓点水的一下也差点让他发了疯。
那浪潮一般的余颤挨着晏病睢的大腿,还挨着晏病睢的指尖。谢临风快被逗笑了,难耐地喘息道:“……你挠我?”
不仅是挠,还像是被尾巴绞住了。
晏病睢掌中的布料被弄潮了,他的指尖变得很滑,他每拨弄一下谢临风,谢临风便会蹭过他,还会烫着他,似乎自己也遭受了挑逗。
晏病睢垂着脑袋,几乎要站不稳,却反问道:“不喜欢吗?”
这个恶人,总是把难题抛给谢临风。若谢临风承认了,他就变成了最下流的那个,可他什么也没做,还反被那条尾巴给狎亵了。
谢临风避而不答,他道:“不可以。”
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心思,那些上瘾的、疯狂的占有欲如同纸下藏的火,晏病睢再为所欲为下去,便要拉他坠入修罗道。
“不可以吗?嗯……”
晏病睢攥着自己的衣裳,覆盖上一层展开的布料,他让谢临风更难捱,也让自己上了瘾,“那停下,我停下——”
嗯……!
晏病睢的下颌被谢临风卡住,他彻底靠倒在谢临风的身上。
谢临风垂首和他接了吻,却不由分说地撞开了他腿间的手,那层玩弄谢临风的布料垂落下去,颜色黯淡。谢临风终于失了耐心,手指滑向晏病睢的喉结。
他要让晏病睢明白,所谓嘲弄的目光并不足以解开衣扣,也不能推高衣摆,只有他的手可以。
晏病睢发出仓促的鼻息,他总是这样,玩疯了人,却不愿承担后果。
晏病睢含糊不清道:“回……嗯、等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