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秋有些犹豫:“不过,嘴里连着牙的神经太多了,我之前也未给人拔过这个位置的牙,没有把握……”
小婶犹豫:“那要不算了吧,这牙还能陪你到老呢。”
李穗秧头疼,李穗秧现在只想不让这颗牙疼。
李晏秋看她的样子于心不忍:“秧秧这个长的很巧,想来只是切一部分牙床就可以。”
小婶惊慌:“切牙床?那还能好吗?不行不行。”
“娘。”
小婶担忧:“那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可如何是好。”
“疼。”
小婶妥协:“罢了罢了,若是真出了别的问题,那也是躲不过的……”
“婶儿,信我。”
小婶抓住李晏秋的手。
李穗秧把粥都喝完,有些精神头后跟着李晏秋出了屋子。
李泽在院里磨锄头:“姐,你别和燃羽说见过我了。”
李小园自言自语,这又走了?
李晏秋急着回秋庐:“行。”
嗯?似乎没有人说那个漂亮姑娘叫燃羽!
秋庐里,蒋燃羽和张郁一人坐在一个凳子上,两个凳子隔着银河那么远。
“昨日也谢谢你。”
张郁没想到晏秋不在,讪讪一笑:“是晏秋看到你的。”
张郁把茶水倒在杯子里,又把杯里的倒回壶里。
李晏秋揽着李穗秧:“我回来啦!”
张郁从凳子上弹起来,手轻放在李晏秋手臂上:“渴不渴?今日是瀑布茶。”
李晏秋摇头。
蒋燃羽一眼就认出了李穗秧:“你是那个最认真的同砚!”
只是李穗秧对她并无印象。
蒋燃羽:“李姑娘一向身心贯注,不记得也是自然。何况我也只是去过几次学堂而已。”
李晏秋:“这是蒋学政的女儿,燃羽。听闻潦水村中元节十分热闹,这几日特地来游玩的。”
李穗秧点点头,她只想把牙拔掉。
张郁挤到二人中间,想拉着晏秋坐下:“穗秧怎么了?”
“秧秧有一颗横着长的牙齿,已经发炎了,我一会儿要给她拔牙,你来帮我一下。”
张郁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好”
。
“先躺下,头找个舒服的位置。”
蒋燃羽拘谨且有礼貌地站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