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吗。”
“不会是打算暗算我吧。”
“我最近可没干坏事,一定是有人污蔑我。”
飞鸟和也一边说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前走。
他的话配上无所谓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故意惹人生气的味道。琴酒的身上透着冷气,在他走到身边时抬手开了灯。
飞鸟和也被刺得眯了下眼。
“去哪了。”
琴酒打量了他几秒,冷淡地开口,“还让波本陪你一起撒谎,又和警察混在一起?”
“哎,注意用词。”
飞鸟和也抬头,比了个stop的手势,“什么混,我那是工作,工作懂吗。”
琴酒冷笑,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浪费时间。
组织的神秘主义者很多,不知道行踪的也很多。说到底,他并不在乎组织的成员每天都在干什么,重要的是是否有相应的能力和忠心。
飞鸟和也这人就是个不确定因素。
琴酒并不觉得朗姆所谓的计划能令他一直待在组织里,相反,长时间被体内的药物折磨,被激起逆反心理的概率还会比之前大上许多。
“宫野明美没死。”
琴酒盯着他的眼睛,冷不丁地开口。
“有人在神奈川附近看到了她出没。”
“可乐酒,你有什么想解释的。”
这是试探还是真相,飞鸟和也不得而知。
他已经很久没有正经地和特务科那边联络了,打晕理事官后,那边对他有意见的人数估计也增加了。
“不知道。我和她又没有联系。”
飞鸟和也说完,甚至还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我是真在横滨,太过分了,除了波本和苏格兰外竟然没有人来救我。”
“我在问你上个问题。”
“不要。你先回答一下你冷酷无情地无视我的求救短信的原因。”
琴酒的声音凉嗖嗖的,在这方面没什么耐心:“你自己可以出来。”
飞鸟和也:“那不一样。”
还能怎么个不一样。
“如果你是打算说我被绑架也会救我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