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这半年来你的功力愈发的弱了下去。”
赵栩提醒到:“你看就连我现在这样抓着你,你都挣扎不开。”
银月试着挣扎了下果然如赵栩所说,他一点也挣扎不开。
赵栩俯耳轻声道:“我给你下了解药的同时又给你下了另一种毒药,期限是一年。”
“卑鄙”
。
“谁让你要逃”
赵栩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他确实给他下了药不过那不是毒药,一年未解对银月并未有什么影响,此药不过是一般的软骨散,大概只是赵栩的一时兴起想让银月的身子骨软些,在床榻上用起来更舒服些,反正不是什么毒药。
银月豁出去了“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有本事你捆我啊!”
赵栩:“来人,把他捆回去。”
林薮跪在地上心想:就知道银月来头不小却不曾想他来头这么大!居然是当今邺王殿下的人
赵栩当真是将银月捆回去的,期间怕他乱跑给他下了更多剂量的药。
那玩意让银月散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银月眉头紧皱,因为脖颈后离心蛊的缘故,赵栩的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他想吐,要不是现在胃里空空如也他早就吐赵栩一脸了。
赵栩自然是不知道这点。
情到浓时,赵栩喘息的将银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声音嘶哑道:“一张死人脸,看了都倒胃口。”
银月憋了口气骂道:“你大爷!”
赵栩低低的笑了一声。
银月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赵栩从来在这事上只顾着自己,一场下来银月觉得自己都快吐了。
要不是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左边跳着,他现在都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移了位。
下在银月身上的药也终于失去了效应。
银月的手脚恢复了知觉,恶心的感觉一阵阵涌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扶着车厢吐了起来。
他胃里没有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胃酸,他呕了半天呕到吐出了苦味的东西这才停了下来。
车厢里赵栩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装什么贞洁烈女
又不是第一次?还呕吐
存心恶心他
银月吐完擦擦嘴巴自顾自的开始穿上了衣服。
“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银月有气无力抬头“说什么”
“为什么离开我还缺一个解释。”
银月两手一摊:“不跑留在哪里等被你折磨死啊”
赵栩:“我几时折磨过你”
银月开始掰起了手指:“第一次给沈将军挡箭,我中了两箭,一箭在肩头一箭在膝盖,那箭上萃了剧毒,那天又下着大暴雨马还被你们骑走了,我一个人拼死走回东月阁的,要不是薛大夫及时救我一命,我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赵栩眉头一皱,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天沈溪也受伤了,他连夜喊来薛适给他治毒,第二天他在院子里见到了已经平安无事的银月,仔细想想那天的他确实看起来气色很惨白,他竟忘了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受没受伤
银月将腰带系紧继续道:“第二次,沈将军中了赵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蛊虫性情大变,你察觉到了异状,让我做安置你心上人脖颈里的蛊虫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