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没完全摸清状况,一知半解的,不太确定。
“我懂你的意思,无论长相多成熟,小姑娘只有十几岁是不争的事实,只要男的有那个心思,就是不对的。”
冉文霜想法不变。
“说出来感觉好多了,我也该回去做饭了。”
常巧芬唠完回家。
“弟妹,我来了。”
常巧芬离开一个小时后,冉文霜听到熟悉的声音,将门打开。
是丈夫和贺志年一起来了。
“你们过来我就能下粉条了,先坐下来取暖吧。”
她将泡在水里的粉条冲洗几次后下进锅里。
贺志年也是很熟练坐到煤炉旁:“阿衡归心似箭,一路上走得飞快,我差点追不上他。
弟妹,你说他几句,雪都没融化,地面滑,走那么快摔倒怎么办。”
冉文霜听贺志年的话,说丈夫几句:“你走路别太急了,滑倒该怎么办,别以为冬天穿得厚摔不伤骨头,凡事都有万一,万一伤到骨头,有你疼的。”
差不多的话,从冉文霜嘴里说出来和从贺志年嘴里说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谢衡在妻子面前乖顺得像只小绵羊:“好,我以后走慢点。”
“弟妹,你还是别说他了,小心把他说爽了。”
贺志年打趣谢衡。
谢衡给了他一个肘击:“少废话。”
贺志年中午过来不只是为了蹭吃蹭喝。
升升和芍芍听到不一样的动静,从里屋过来厨房。
他们见到常阿姨的次数比见到爸爸的次数多,所以常阿姨来家里,他们都没好奇到厨房一探究竟的想法。
升升见是爸爸回家了,向妹妹介绍爸爸。
妹妹年纪太小,记性差,一周没见到爸爸都可能忘记爸爸,更何况半个月没见。
芍芍听见哥哥的介绍,凑近爸爸,仔细观察爸爸三秒钟。
观察完立马回到哥哥身边,和哥哥嘀嘀咕咕回里屋去了。
小朋友们去做花送给爸爸。
在两个小朋友送爸爸两团说是花的草纸的时候,贺志年把手套摘下来给冉文霜看:“弟妹,你看看我这手,艾灸能好吗?”
冉文霜看到了贺志年的萝卜手:“艾灸不能好,如果是每年反复发作,得调理身体,改掉一些容易长冻疮的习惯。”
贺志年是教导员,本身家境也不差,应该不至于连保暖工作都做不好。
“艾灸一点用都没有吗?”
贺志年眉眼耷拉下来,看着可怜兮兮的。
“有一点用,你的手没有溃破,自己按揉也能稍微缓解状况,你想要艾灸吗?”
每个人情况不同,丈夫有年得了冻疮,她不确定是不是在她的帮助下好的,反正后面他做好保暖工作没有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