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有些恼了,他盯着自己倒下的王,浑身不适。
折倒对方的王,即意味着逼迫对方向自己臣服。
“上校,你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傅闻安换了个轻松的姿势,但视线却仍旧警惕。
谢敏直视着傅闻安,他本想说些调侃的话,可当他注意到傅闻安的视线落在他的手套上时,便突然精神一凛。
傅闻安是否察觉到了他手套下的伤口?
“我不可以喝酒吗?”
谢敏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桌子下,反问。
“你是会在任务途中喝酒的人吗?”
傅闻安明显不信。
谢敏眨眨眼:“我还在任务途中和omega打过炮。”
闻言,傅闻安压下眸子。
敏锐如谢敏,第一时间从傅闻安身上感觉到了不悦。
“把手套摘了,上校。”
傅闻安冷声吩咐。
“不要。”
谢敏道。
“你很心虚。”
“那你把浴袍脱了,我就摘。”
“……”
对方难得沉默了。
“你也很心虚,执政官。”
谢敏弯起眼睛,他放肆地笑起来。
“我不过是例行公事。”
对方道。
“我也一样。”
谢敏反唇回应。
“你?”
“关心上司的身心健康,是身为下属的职责。”
谢敏满嘴跑火车。
“不必。”
“别这么客气,同僚一场。”
谢敏笑起来。
傅闻安没有立刻回应,他盯了谢敏几秒,而后站起来走向他。
谢敏以为傅闻安答应了,也站起来,谁知傅闻安拎起他的衣服,一路提到门口。
砰€€€€
被踹出房间后,身后的门重重一关。
直到带起的风撩起谢敏的头,他才意识到刚才生了什么。
房间很快清静了,但这清净却又让傅闻安患得患失。
他走到床前,衣带散开,雪白浴袍剥离,他仰面躺在床上,表情空白,似乎在思考。
而后他偏头,注视着窗边圆桌的棋盘。
良久,桌子上的通讯耳机亮起绿灯,意味着有紧急讯息。
他翻身,拿起耳机,放在耳边,一阵空白过后,是男人带笑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