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婠看着唐徽,笑容温软:“没想到唐阿姨也会来这种场合,看来孟秘书颇为受宠啊。”
“叶三小姐言重了。”
唐徽强调,“不及你和姑爷千分之一。”
叶婠猝不及防:“哪里。”
“别乱喊。”
褚殷放的声音同时响起。
他目光寡冷,声线淡薄,区区三个字裹挟相去万里的疏离感。
这话一出,周围人不约而同看向他。
“殷放?”
叶婠有些诧异他会插手这段对话。
“现在还太早了。”
褚殷放只这样说。
什么贼
叶老二皱眉:“都什么年代了,还分早晚,再说了,外面这么叫你的多了——”
“没说你。”
褚殷放目光淡漠扫过唐徽,视同路人,“别乱说话。”
褚殷放不是那委屈自己的人,仅用几句话就表现出对唐徽的厌恶。
叶婠听到这句话后久久不语,而后用力眨了下眼,之后挽着褚殷放走远了。
孟闻听携唐徽去了露台。
“刚刚是我没保护好您。”
孟闻听声音充满歉意,“让您受委屈了。”
唐徽拨弄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习惯了。因为我破坏了褚家和叶家的好事,不合算。”
“再说,我这个恶人当的,他看得上我才有鬼。”
她笑,“毕竟殷放他,是唯一的继承人。”
听到这个说法,孟闻听忽然神色古怪起来。
唐徽撩起眼梢细细看他。
“可遗产也有您的一份。”
孟闻听凑近唐徽,俯首说:“刚刚我还看见褚董手上,有口红痕迹。”
唐徽震惊,张圆了嘴,“还有这事儿?说不定是叶三小姐……”
“一头热而已。”
孟闻听视线转移,“叶三就算搬娃娃亲,也拿褚董没法子。”
这说法倒是很新鲜。
唐徽却知道,褚殷放不乐意的事情,谁都按不了他的头。
独独在叶婠身上,她觉出一丝丝情有独钟的含义。
开场表演时,唐徽觉得有些燥热,孟闻听注意到她的异常,就要了杯水给她。
也不知道怎回事,那名服务生没拿稳,连水带托盘洒了他一身。
孟闻听也没计较,拿纸巾擦擦就算了。
唐徽走到席位,坐下来时才发现手上的红宝石戒指不翼而飞。
大概是被偷了。
本来这戒指她就只有使用权,要是真丢了,反而麻烦。
她折返,在休息室门口停下脚步。唐徽看见那个服务生背影,刚想去追,听见叶婠的声音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