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五人在三个不同的城市,但每次放假都会团聚,毕业旅行的时候还自驾游去了大草原。
为了更方便出行,驾龄十来年的邱胜寒毕业前换了辆越野,坐下五人两狗绰绰有余。
回到临江后胡吃海喝了一通,又去了高考结束那天去过的烧烤店。
文杏苑的房子邱胜寒买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母女俩总算没有再像之前那次喝得醉醺醺的……但也差不多了。
温织夏本来就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喝醉了更是,情绪敏感到极点,想到已经毕业,眼泪瞬间滑了下来:“我想我的室友呜呜……以后就好难再见她们了呜呜呜,她们都搬走了。”
温槐喝得双颊泛红,坐在沙发上陪着她一起哭:“呜呜呜那我又少见几个姨姨……”
“我也不想你走啊!温槐。”
温织夏扑过来抱住她,呜咽地喊着“好闺女”
。
邱胜寒头疼地摸了摸额头,认命地端着解酒茶一个一个哄着喝下去。
扶着温槐洗漱好送回房间,确认安全后他轻轻关上门出来。
一转身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温织夏吓了一跳。
她双脸酡红,酒气还未消散,倚着门框笑嘻嘻地看着他。
“怎么了?现在洗洗睡觉,走。”
邱胜寒牵过她的手,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又俯身亲了亲。
牵着人一路走到卧室中的小洗手间,被温织夏一下按在墙上。
喝了醒酒茶后倒是清醒了许多,但酒劲还在上头,胆子也大了许多。
真醉了她不会做什么,但半醉半醒……
对温织夏来说,醒酒茶似乎比酒更让她壮胆。
“手给我老实放下去,紧贴裤缝,不许乱动。”
“嗯?你是要我站军姿吗?”
邱胜寒笑了,老实按着她的要求做了,但站得一点也不直,反而吊儿郎当地凑在她侧脸吻了下,又很快收回,歪着头笑看她,“温教官?”
温织夏眼中染着醉意,挑了挑眉,没回答。而是一手按在他头侧的墙上支撑着身体,一手按向他的腹部。
邱胜寒一僵,下意识闷哼一声,眼神暗下来,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嗯,不错不错,练得还可以嘛!”
温织夏笑得双眸咪起来,踮起脚尖,手掌按在坚硬起来的腹肌上,仰着脑袋往上凑,直到咬住邱胜寒的下唇,像品尝果冻一般吮吸几下。
邱胜寒垂下头,更深地吻住她,舌尖灵活地往里探,贴在裤缝上的手也忍不住抚上她的腰,却在下一秒被她一巴掌拍下去,又一巴掌打在脸上。
很响亮,但不疼。
邱胜寒笑了,要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