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认真地说:“姜先生如今对我已经算得上很了解了,许多时候都能推测出我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我对姜先生的了解还很少,只有姜先生愿意告诉我一些什么的时候,我才有机会了解一些跟姜先生有关的东西,比如上次你告诉我你童年的经历。”
“反正,对于我来说,我对于姜先生的一切未知事件都是姜先生的秘密。”
“阿染,有些事我能告诉你,但有些事,或许我一辈子也无法告诉你。”
“那就不告诉我吧。”
云染眼睛瞥向旁边,满不在乎地说。
“对不起,阿染。”
云染笑说:“没关系,我可以只做姜先生理想中的女友。”
“阿染。”
“我们继续吧,姜先生。”
云染手指轻点词典,“像这种一个单词有多重含义,每种含义又相差很远的要怎么记忆呢?”
姜暮声敛住情绪,把目光重新聚焦在那本词典上,给阿染讲解方法,好像只是阿染的一位不熟的老师。
这个问题讲完后,云染已经对几种基本的记忆方法有了了解。
“姜先生,我们今晚就到这里吧。”
“好。”
云染从姜暮声手中拿过词典,和书本一起收好放回书包。
然后,她躺倒在酒店柔软的纯白色大床上,闭着眼睛问:“那么,现在姜先生还有什么想对我做的吗?”
她的眼皮大概有点薄,隔绝不了室内明亮的灯光,觉得还是很刺目。
良久都等不到姜暮声的动作,云染睁开眼睛,问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姜先生那方面是真的不行吗?”
姜暮声不知何时起了身,站在床边,俯望着她,“阿染希望我行还是不行?”
云染笑说:“都行。”
她一点一点撑着柔软的床起身,走到床的边缘去。
也许是怕她摔下去,姜暮声张开双臂环住了她的腰。
她站在床上,终于比姜暮声高了。
姜暮声仰视她,眼里带着连绵无尽的哀伤似的,像在同她祈求着什么。
她主动低头,啄了一下姜暮声的唇,“这是姜先生教我怎么学英语的报酬,够吗?”
“阿染。”
“不够吗?”
云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很迫切的心情,使得她的行为不受控制起来。
她伸手揪住了姜暮声的浴衣领口,将人往床上一拽。
姜暮声没有防备,很轻易地被扯着倒下来,压在她上方。
不过,姜暮声的手撑在她肩膀上方,堪堪稳住身形,并没有将重量都落在她身上。
只是头发全都垂落下来,细碎地铺在她脸上。
云染对于姜暮声这时候仍旧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的绅士之举感到莫名的愤怒。
可这不是她最初所希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