炔星依旧在拿着扫把扫大门口的落叶,
千晓看到他定时定点地在门口刷新,忍不住笑了起来,
炔星扛着扫把,“你笑啥笑,来工作这么开心的话把我的这份也干了。”
“你的活我可做不来。”
千晓走过去,“吃早饭了吗?”
“吃了,”
炔星看到千晓手里还剩个包子,“但还能再吃点。”
千晓把包子分给炔星一半,剩下一半塞进嘴里,仪官小姐正在整理告示牌,
“姐姐!”
千晓走过去,“早上好!”
“小哥上午好啊。”
仪官小姐擦擦手,问千晓,“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千晓回答:“街道那片我的租不起,看中了一个在港口边的,一间小屋,也不大。”
“港口边?”
仪官小姐问,“那离客卿家很近啊。”
提到客卿,扫地的炔星支起耳朵,
千晓继续说:“不近,他在南边,我在北边,还挺远的。”
炔星凑过来,“那离我那还挺近了。”
千晓意味深长拍拍他的肩膀:“咱俩真是穷一块了。”
“去去去去,谁跟你穷一块。”
炔星掸掸自己的肩膀,“我还要等着发大财呢。”
仪官小姐捂着嘴看着这俩活宝笑。
胡桃的酬宾活动一套又一套,千晓帮仪官小姐整理了会牌子两眼一黑又一黑。
“姐姐,这个买一送一,真的不会被打吗?”
仪官笑着说:“咱们这不会,更何况传单基本都是炔星发的,要打也是打他。”
“喂喂,”
炔星抱着账单路过,他幽幽地看着千晓和仪官小姐,“说我坏话说得这么明目张胆呢。”
千晓说,“我和姐姐都是好人,怎么会说坏话呢,咱这叫实话。”
炔星拉过千晓衣领,“给我干活去。”
仪官小姐招手,“先等下。”
炔星应声松手,忽然的一松让千晓因为惯性往后一个踉跄,
“炔星!”
“略略。”
仪官小姐:“别闹了,来,千晓。”
她拿起旁边的包裹递给千晓,包裹很大,但不怎么沉。
千晓问仪官小姐:“姐姐,这是啥?”
“一床被子和两件棉衣。”
千晓抱着包裹,依稀能闻到洗衣服是留下淡淡的皂角香以及旧木柜子才有的松香。
“这些都收了很久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