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不知道钟离是醒着还是醉着,于是问:“你清醒了吗?”
钟离点点头,
温迪看有些迟钝的老爷子,就知道肯定还醉着。
但现在能说能走还不上脸的,温迪觉得也没事,不如就这样给千晓送回去,说不定两人好好聊聊,千晓就不搬走了。
他把钟离喊起来,带他回去,走在路上温迪没话找话似地跟钟离聊天:“老爷子,你觉得千晓怎么样。”
“还好。”
“……”
,温迪无奈地继续问:“说具体点啊,老爷子。”
钟离像是在思考,然后说:“他从不用我的东西,似乎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
温迪还是第一次听说:“为什么这样说?”
钟离细数:“我借与他被子,他还给我,衣服也是,甚至一开始的簪子他也不打算收。”
清晨薄雾逐渐升起淡淡炊烟的气味,钟离看着远处的袅袅一线,又补充说:“可他愿意用炔星的东西。”
温迪眨巴眨巴眼,原来钟离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心里还藏着这些事,他本想让钟离借着点酒去跟千晓交流下,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但是钟离似乎有一点搞错了,
“老爷子,我好像明白为什么千晓会这样做了,你想听听吗?”
空气有些冷,温迪时不时地搓下手,但钟离仿佛感受不到寒冷。
他的表情就很冷。
温迪没有直接告诉钟离,而是先卖了个关子:“老爷子,你觉得千晓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这么明显的答案,相信一下子就说出来了。
钟离想了想,语气淡淡的:“天马行空,洒脱率真。”
额……
温迪想也许是自己的表述不够清楚,他暗示钟离:“不是性格方面的,你往最表面的方向去想。”
钟离轻皱眉头,看着温迪,思考片刻,不确定要不要说。
温迪耐心地引导,眼神里似乎还有点鼓励的意味,当然这个样子要是遇到清醒时的钟离免不了一顿天动万象。
“老爷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钟离叹了口气,如果是表面的话,脑海中逐渐勾勒着千晓的模样,“白皙俊秀。”
“……”
温迪无语地看着钟离,此刻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表述出了问题还是钟离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以前他也有事没事就来给钟离送酒,
两人一起喝的次数并不少,那时候钟离最多微醺,如此看来,这双倍酒精的蒲公英酒后劲可这不小,搞得温迪都想回去再尝试一下了。
可惜太贵了啊,想到这,温迪心都要疼死了。
那可是他卖唱换来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