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无处宣泄,她捏紧拳头狠狠砸了几下地面。
不管夜轻寒现在是谁,只要他还存在这世上,那他就只能属于她。
任何人都不能从她身边把夜轻寒带走,任何试图替代她的人,都该死。
“哥哥应该不介意多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反正只是一个师弟而已。”
雪沧月喃喃。
约定可没说不能出现在风潇叶面前。
她的心思风潇叶怎么猜不到呢?
他压根不给雪沧月碰到自己的机会,哪怕还要在郢雪再待上一两个月。
雪沧月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风潇叶会女装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
嘶,事先声明,风潇叶不屈,他纯属为女装找个借口。
不是特殊癖好,他长得好看,素和盈袖尚在时就趁着他年幼无知哄骗他扮过女孩子,之后必要时,他也会和风潇潇互相扮演。
连废物爹都分辨不出来真假,雪沧月又怎么看得出来。
而且女装,风潇叶就可以簪上夜轻寒赠予他的那支玉簪了。
一人易容一人女装,没有疯子扰,日子过的也没那么清闲。
女装的风潇叶太惹眼,面纱遮得了面却挡不住那灼灼目光,再加上改变形貌的夜轻寒平平无奇,两人并肩走在一起,举止亲密,就更加瞩目。
贼心是有的,贼胆在被夜轻寒扫了一眼后就没了,有的话风潇叶一顿一揍也给揍没了。
日子过的不快,可雪沧月的请帖已经送到了他们落脚的客栈,身上的春衣也早就换成了夏衫。
琅朝公主的生辰何其热闹,来客也必定非富即贵。
夜轻寒还是穿着平日里那身衣裳。
风潇叶看着紧锁着眉摇了摇头,“师兄,你这样不好。”
他看着同样穿着随意的风潇叶不语。
“看我干什么,我怎么样都好看,师兄也好看,但是还差点什么。”
夜轻寒看他苦恼,问,“什么?”
风潇叶笑了笑。
然后夜轻寒就被他拉出去买衣服了,连续看了好几天,跑遍整个郢雪的成衣店,才勉强找到一两件看得过去的。
入宫那日,夜轻寒一身的打扮都是风潇叶搭配的,没有易容,但他有扣上了那张面具。
整天的筵席无事发生,雪沧月也没有找事,规规矩矩。
越是平静,就越难掩盖底下暗涌的波澜。
变故,发生在晚宴时,似乎有人得了谁的授意,话里有意无意提起夜轻寒,待者也状况频繁出,为的揭下夜轻寒的面具。
好在一切危机都被化解。
雪沧月可坐不住了,她离了座位,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给主座上的人磕了个头。
这一举措让所有人惊愕。
琅国君膝下只有一女,心疼的狠,赶忙让人起来,雪沧月执意要跪。
“父王曾问我想要什么,说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现在,我可以把我的愿望告诉你了,我要嫁给玉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