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芷衿吓得颠都不发了。
她径直按住了衣服,回身看着傅予蜃,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不要!我自己可以处理!”
昨晚上的“酷刑”
还历历在目。
如果可以,她确实应该远离这个男人以养心灵。
但傅予蜃的手并没有松开,他面色微霁:“手拿开。”
刚刚一瞥,他就已经看到她腰际上的青淤,实在醒目得让他有点惊诧。
“我不。”
俞芷衿很固执。
昨晚上他是有问题,所以道理不能讲,抗拒也行不通。
但现在,他清清醒醒的,应该知道点男女大防授受不亲什么的吧?
俞芷衿刚这么天真的期待了一下。
傅予蜃捏着她的手臂就把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直接嘶啦一声,把她身上单薄的T恤撕成了渔网……
好的,俞芷衿麻了。
他不知道。
……
傅予蜃的眼色,变深了。
但须臾,他松开手,走了出去。
俞芷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他又去而折返,手里拿着那支擦伤膏药,眼神从她的心口落到她的腰上。
“都要擦吗?”
他回想起刚刚瞥到她一身的雪白,上面星罗棋布尽是指印的瘀斑,看起来就像是被折磨得过狠了……
不过,也一目了然的告诉了傅予蜃,他喜好的重点在哪儿。
“我自己来。”
俞芷衿扯过一旁半湿的被单,试图遮挡,“你出去。”
傅予蜃当然不会出去。
他反而走得更近,近到她眼前:“矫情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昨晚上是特殊情况,现在不一样。”
俞芷衿揪紧了被单。
她看到傅予蜃明显地用舌尖顶了一下腮帮,眼神也阴沉下来。
“特殊情况,确实很特殊,”
他突然俯身,审视着俞芷衿的脸。
他们结婚也有几个月了,竟然在昨晚上,那种局面下,才终于有夫妻之实。
“俞芷衿,你做傅家少奶奶,也有几个月了。”
他的手按到了被单一角,“所以,我收点利息,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