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让他怎么说,他根本就没关心之后的事情。
“应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吧,反正那本来就是她的责任。”
余秽糊弄了几句,别问了,他真的不太清楚。
[苦涩jpg]
夏青溪若有所思:“那好吧。”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
屋内。
夏青溪坐在床边双手抓着余秽的一只手腕,正一脸认真的低垂着眉眼,凑在余秽的手腕内侧吮吸着他的血,洒落下来的长睫时不时的轻颤,温热的呼吸也尽数喷洒在他腕内敏感的皮肤上。
余秽突然觉得有些难耐,忍不住动了动。
嗯?
夏青溪轻撩眼皮,眨巴着眼睛望向余秽:怎么了?
余秽没说话,只是轻摇了摇脑袋,示意他继续。
没多一会儿,今日的“午餐”
结束。
夏青溪顺口舔了舔伤口附近略有些溢出的血液,赶紧拿过旁边一早就准备好的药粉,撒了点上去。
效果立竿见影,马上就止住了血。
等手中的动作做完,夏青溪不禁轻啧一声,嘀嘀咕咕道:“你是不是血小板太少了啊,怎么血这么难止住。”
明明划开的口子也不算大,也喝了一会儿血,但伤口溢出的血液就是不见停,没办法,现在都用上药了。
外力止血。
余秽:“……不知道。”
夏青溪思量着,看来有机会的话得带他去做个全面的检查,这样下去还真不是个办法。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来他自己在制蛊的时候也会在蛊中加入些自己的血。
总是这么加加加,迟早得贫血啊他。
夏青溪:“对了,还没问你呢,怎么从昨晚开始就直接划在手腕上了?”
声音微顿,他又伸手指了指余秽被衣服遮住的锁骨的位置:“我那样……你不舒服?”
余秽:“……”
你这让我怎么回。
抿了抿唇,慢吞吞道:“没有。”
“就是这样方便点儿。”
“哦——”
夏青溪笑眯眯的看向他,故作伤心道:“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不会!”
余秽回答的飞快,似是怕他误会什么:“真的不是这样。”
瞧把孩子急的,额头都要渗出汗了。
见状,夏青溪赶紧点点头安抚到:“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开个玩笑啊,没事没事。”
余秽盯着夏青溪看了好一会儿,看的夏青溪都有点儿发毛了他才闷闷的开口:“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我会当真。
“嗯嗯嗯嗯。”
夏青溪连连点头。
见余秽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他赶紧转移话题:“哎,你今天起太早了我还没起来呢,现在我来给你编辫子?”
闻言,余秽一脸幽怨的盯着他,声音轻飘飘的:“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