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不由打量起高氏和乌嬷嬷等人。
“你胡说!”
高氏脸色一变,“谁、谁与这些地痞相熟……我们何时派人来害你们。梨儿啊……你怎么一次又一次地诬赖我……”
说着,便拿出帕子来,捂着自己的嘴鼻。
“你装给谁看呀?”
姚青梨呵呵了,“刚刚谁张嘴就抹黑我,说我与他们不清不楚?你们亲眼瞧见了么?”
“你、你……自来有跟野男人不清不楚的习惯,自然让人往那方面想。”
乌嬷嬷急道,“而且……若你不是来诬赖我们,捆着他们到姚家门前闹什么?”
“我们闹?”
姚青梨冷笑,“我们这是要债来的。我们抓到三个毛贼,捆了,正要送官府呢!可这仨伤着了,动不了,咱们又没钱雇车,所以顺道先来跟姚盈盈要债。现在,快把剩余那二千两银子给了吧!”
躲在门后的姚盈盈一听这话,小脸登时铁青一片,屈辱!袖子下的手捏得直嗦哆。
“姚盈盈,当初你邀我比试,我说以一千两做赌注,你们却表示,一千两哪衬得起你千金小姐的派头,非得赌三千两。最后你输了,随便捋了一只镯子下来,说抵一千两。啧啧,这哪值一千两呀!明明只值四五百两而已,不过,念着你输得这么惨,就当优惠给你吧!”
姚青梨一边说着,拿出那只镯子来,纤长的手指不住地转着,“哪里想到,我对你大度了,你却要赖我的帐!”
“输不起,你别邀战!赌不起,你别赌!输了就撒赖,要脸不?”
夏儿呸了一声。
里面的姚盈盈终于绷不住了,猛地冲了出来,红着眼圈:“谁、谁说我输不起!钱我早给你了!早给你了!”
说完,冲了进屋。
“盈盈……”
高氏脸色苍白,一时气姚盈盈鲁莽冲出来叫骂,一时又心疼她一而再被姚青梨打压和欺负。
“是啊,钱、钱早给你了!比试完当天回去就给你了!”
恨玉硬着脖子,干脆一赖到底,死不承认赖帐之事。
“我呸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夏儿怒盯着恨玉,“这位妹妹啊,我瞧你长得水灵灵的,怎地这般无赖和不要脸?比试完当天,你的确来我们家了。可是,你张嘴就骂,说我们好厚的脸皮,赢了后竟然真的想要钱!呵呵呵!还叫我们适可而止。我家小姐不愿吃这个亏。你就放狠话,说要让我们吃不着兜着走!啧啧,这三个地痞,就是你们唆使过来的吧!”
高氏和乌嬷嬷脸色一变。
“你胡扯!”
恨玉气血翻涌,“反正,那天我就给你们钱了。已经给过一次了,你们竟然这么不要脸,又来要第二遍!”
“你才胡扯,那天我都看见你在门口恶狠狠地警告人,说不愿给钱。”
人群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人群里嗡地一声响起:“的确,这几天听说姚家赖帐,姚青梨穷得伤了人连药费都赔不起。”
竟然有人看见了!恨玉脸色发青,却是脖子一硬,“好啊,你竟然收买人……给你作伪证!”
可群众看她的目光却透着质疑。
姚青梨冷笑:“呵呵,你说给了就给了?口说无凭,请拿物证来吧!你说你们给过钱了,那钱在哪里?我的院子任由你们搜!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