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也捧腹大笑起来,他颤颤巍巍的把录好的视频交给神田爱。
说起来神田爱的性格比他之前想的要恶劣疯狂许多,可是……
他喜欢!
神田爱满意的点点头,像是不经意的开口说道:“把这个视频分享给真希好了,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羞耻过度而莫名进入贤者时间的禅院直哉听到这话,表情狰狞了起来。刚才还是只乖巧狐狸的他,现在变成了满身戾气的狐妖。
真希?该不会是禅院真希那个女人吧!
是了,她的确去东京校上学,和神田爱认识很正常。
可恶,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视频传到她那里,以后会怎么嘲笑他。
禅院真希是他在禅院家里最厌恶的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个臭脾气,更因为她没有咒力而被称作天与咒缚这件事。
那种连他都打不过,弱小的女人,怎么有资格和禅院甚尔同为天与咒缚,被视作同等存在,她不过是个冒牌货,连给禅院甚尔提鞋都不配。
所以他不停的欺负她,在人前贬
低她蔑视她,从禅院家离开时他还十分开心来着。
可是现在,饱含他羞耻瞬间的视频,居然要让那个女人观看,评头论足。
真是可恶,早知道还不如让五条悟打一顿了。如果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他一定不会招惹神田爱。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术式!禅院直哉牙都要咬碎了,他很想抢过神田爱的手机,把它砸碎,可是他没办法做到。
束缚让他无法反抗,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身为仆人的他无法拒绝主人的命令。
神田爱的术式太可怕了,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明白。
普通的束缚最多只是约束,是两个人的利益交换。就像做生意签合同一样,对两个人都有约束力,可不一定必须遵从,可以撕破合同只不过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可神田爱术式产生的束缚完全不同,胜者对败者一方的约束,且败者必须遵从,败者没有选择的权利,术式会强行作用在败者身上。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神田爱心满意足的关上手机。
回……去?去哪里?禅院直哉茫然的抬起头。
话音刚落,他们从游戏空间又回到了他们相遇的地方,那是总监部里面的走廊上。
见到了好久没见过的阳光,脱离了让他一败涂地的术式空间,禅院直哉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阵风吹过,他只觉得裙底凉飕飕的,就如同他的心一样。
几个身穿西服的人默默的路过了他们的旁边,虽然一言不发目不斜视,可禅院直哉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巨大的羞愤让他五官扭曲在了一起,红血丝瞬间遍布整个眼底,他急促的呼吸着,整个人从头红到脚。
如果有个洞,他真想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路过的几人大气不敢喘,加快脚步逃离这个让他们窒息的地方。
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那个穿着女仆装带着狐狸耳朵的男人,是禅院家家主的儿子,禅院直哉吧。
旁边的人是五条悟和刚刚入学东京校的神田爱,这三个人是在玩什么羞耻play吗?
不敢问也不敢看,这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咒术师都怎么了,能不能换个隐蔽的地方,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能不能为别人考虑考虑,几个人欲哭无泪,看到这个场景的他们,会不会第一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神田爱瞥了一眼,眼眶都红了的禅院直哉,轻飘飘的开口说道:“这就不行了,你给那些女性带来的羞辱和伤害,可远不如此。”
果然,神田爱从始至终就是想为了那些女人教训他,让他体会到她们的心情。禅院直哉无力的垂下头,耳朵上的铃铛随之摇摆响起清脆的声音,像是预示着什么将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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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红茶里要加奶加糖不知道吗?”
神田爱举起茶杯把里面的茶泼到了禅院直哉的脸上。
这是位于五条家的会客室,她和五条悟坐在
桌前(),而禅院直哉跪在榻榻米上。
至于怎么回来的?[((),当然是走回来的,一路上他们三个人都十分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