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甩着手。
“狗东西,骨头怎么这么硬!”
气不过扬起另一只手时,想起什么连忙把手收回来。抬脚踢向徐大炕的小腿肚子。
至于后面生了什么,徐大炕不记得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看清守着他家人,迷迷糊糊道:“我、我做梦了吗?”
林桃气得直拍脑门。
四丫头又给换了敷在额头上的帕子。
“大哥你可醒了,你都快把我们和娘急死了!”
“我、嗷!疼疼疼疼。”
徐大炕抬手想摸摸痛的后脑勺。
三柜连忙把手压住:“别动!你后脑瓜子都出血了,这么大一口子!到底谁干的?”
徐大炕迷糊的眼,终于慢慢清明起来。
把记忆里捋了一遍后,摇了摇头:“我、自己脚滑了磕的。”
“大哥也是真本事,别人磕都只磕额,你倒后,磕了后脑勺不说,还磕得一身淤青。”
说着,二桌戳了一下鼻梁骨,大炕疼得叫出了杀猪声。
“大哥你知道吗?你说谎话的样子好蠢。”
徐大炕疼得抽搐的脸上,眼睛眨巴个不停,嘴里却是不自觉道:“是、是吗?”
“是啊!”
二桌三柜四妹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徐大炕红着脸,不敢说话了。
看着青眉肿脸的傻大儿,林桃气得不行。
“说!谁做的?总不能是张小花把你打成这样吧?”
徐大炕摇头,紧咬着下唇。
“依我看,肯定是张小花的兄弟们打的!”
三柜说。
二桌认真道:“这个可能性最大。”
“可、他们为啥打大哥呢?”
四丫头问。
“为什么?肯定是张小花打我们大哥的主意不成,恼羞成怒了呗!她那点小心思,谁猜不到似的!
指定就是得不到就毁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