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早了,目前时间已近午餐时间。
冷言睡了快十二个小时?是他平时睡眠时间的三倍。
“你不是发烧了?外面风大。”
康若比教授摆起严父架子。“快进来!
“很热。”
对,他不怕冷但怕热,难道这与冥王的地理特性有关吗?一个冰的星球。
“进来啦!”
他差点没有用骂的。
冷言安静地不予回应,依然我行我素地纳他的凉。
东方玩月还好吗?他又想起她了。
莫肯最好别对她玩什么花样,否则,他肯定宰了他。
他总觉得很对不起她,他常不能尽到保护她的责任。
冷言有爱人的资格,但“冥王”
没有。若她晓得他的另一个身份,她还敢爱地吗?她能忍受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吗?
“叩叩”
有人在敲门。
冷言提起戒心,却依旧不动声色地安坐着。
康若比教授前去应门,眯着眼凑向门上的小孔—一
东方玩月?有没有搞错?
他立刻拉开门。
“康若比教授?”
换她目瞪口呆,“您……您怎么在这?”
“我……那个……这个……他……”
一之间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搪塞。他把地址给的是卡沦,为什么来的是东方玩月?她和卡伦——
“您说‘冥王危险’?”
她大约并清楚回讯者是谁了!
“呃……对。”
她知道冥王?冷言说卡伦是女的,难道她……
“对,不要怀疑,我是卡伦。”
事到如今,不说不行了。
东方玩月是卡伦,冷言是冥王?他们一直在一起,却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分?有意思,他迫不及待要看好戏。
“冷言和冥王在吗?”
她比较心急冷言,冥王是顺便的。
“都在。”
冷言和冥王是同一个人啊。
“那好。”
她喜出望外地挤开康若比教授,一眼见到阳台上的背影。
“冷言!”
她唤了一声,心急地不顾淑女形象地在他转身的当儿,一头扑进他怀里。
“玩月?”
他有些木然地搂着她。
她怎么来了’她不知道德国很危险吗?
“你还好吗?”
她轻触着他肩上的绷带。乍相见的雀跃和忧虑一古脑儿地涌上心头,化成珠珠莹润的泪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