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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郡主见到萧平铮,不感到生气,反而十分高兴。
“萧平铮,你来见我了!”
长乐郡主上回见到萧平铮还是三年前,她偷偷混进运输粮草的军队中,在对萧平铮一见钟情之后,本欲多待数日,却被萧平铮让人打晕,直接扔进了回京的队伍之中。后来太后皇上知道她的事,就不准她再这么肆意妄为,她也无从见他。
不过这三年来,她从未有一日忘记过他。
长乐郡主盯着萧平铮的脸,眼神满是渴求:“三年不见,你变得愈发英俊了。”
萧平铮并不是跟她来叙旧的,他目光盯着郡主腰上鞭子,嗓音冷骘。
“就是这根鞭子。”
什么?
长乐郡主愣了愣神。
“徐浩。”
“是。”
跟在萧平铮身边的小兵从腰间抽出一根钢鞭,直直地抽向郡主,院中众人尖叫一声。然后那鞭子并没有抽中长乐郡主,而是顺着她的腰部将捆在腰间的马鞭轻轻一抽,轻巧地卷至空中。
萧平铮的手放在腰身,白色的刀影自刀鞘露出分毫嗜血光芒,下一瞬,白光在月色下划过极快的影子,刀身入鞘的瞬息,长乐郡主的鞭子断成三截掉在地上。
“郡主的鞭子要是用来害人,就不要用了。”
“你——”
这一刻,长乐郡主又惊又怒,她如何还能不明白,萧平铮是为白天王妃受到的屈辱来的,说不得是自己受辱,还是萧平铮为他夫人出头更令她愤怒。
“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
“郡主虽然贵为郡主,尊贵无比,但如果伤到了本王的人,本王也不会视若无睹。”
言下之意,就是对付王妃类同对付他。长乐郡主听明白他的意思,更是恨得牙痒痒。
萧平铮无意与她多加纠缠,该说的话他三年前就已经说清楚了,讲不通的人无需浪费口舌。
“我们走。”
“是!”
萧平铮和他的侍卫来的匆匆,走也匆匆。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只剩下长乐郡主和满屋的下人。
众人看着呆呆愣在院子里的长乐郡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有些担心,又怕挨打。然后他们的担忧下一刻化为怔忪,却见长乐郡主忽然笑了起来。
“不愧是本郡主看上的人!”
“越是烈性的马,本郡主就越要驯服它!过两日就是中秋,我且让你逍遥上几日!”
再说萧平铮回府,此时夜已经深了,萧平铮本欲休息,却听下人过来传话。
男人一双幽深的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仆人,嗓音玩味:“你再说一遍,王妃怎么了?”
那仆人低着头,毕恭毕敬地重复道:“王妃晚间用了膳,又小憩了一会,醒来时发现发了热。”
萧平铮盯着身前略显局促的仆人,忽然一声冷哼,嗤笑出声:
不愧是她。
沈宁鸢只是一时心悸,心慌之下元神不稳,才生了小热,但烧得不高,吃了一贴药就下去了。萧平铮进来时,沈宁鸢正靠在墙头,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